暴雨還在撲打著,可兩人急促的喘息聲在這風雨中響了起來,季向淺的嬌/吟聲,她熱切的回應,彷彿是火種,在白子熙身上一觸即燃。
他狠狠抱住那柔軟無骨的身子,讓她纖細的指,幸福地扯住他的衣襟,在他的寬肩上抓出痕。
她連連吟哦,嬌喘咻咻,小臉嫣紅地抱著他,與他唇舌交纏、追逐,享受那最美妙的旋律。
路上少有行人馬車來往,他的手竄進她的衣襟裡,從小蠻腰爬到那高聳堅梃的雙峰,熱切地愛她,但察覺到地點不對,很快便抽了出來。
雨勢很大,暴雨一陣一陣的撲過來,他捨不得放開那柔軟的唇瓣,吮了吮,在她耳邊沙啞低語,“回別苑去。”
她嗯了一聲,緩緩睜開那雙氤氳的美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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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釋是多餘的
只見那張素白的臉被雨水浸得溼溼的,青絲烏黑,貼在粉腮上,一雙水靈靈的俏目也似被浸溼了,流動著陷入激情的氤氳,蒙著一層霧。
本是略帶蒼白的唇則被吻得通紅,吐著誘人的氣息。
白子熙將白衣幾乎溼透的她打橫抱起,脫了自己的外衣蓋在她的身上,把她護在自己懷裡,往自己的別苑走去。
她用細腕勾緊他,聽著他沉穩有力的心跳聲,仰起臉,看著他在暴雨中完美的側顏。
兩人的臉都被雨水打溼了,沿著五官細細流下來,不知道是雨水,還是淚水。
她突然扯了扯他,讓他放她下來。
他低眸看她一眼,繼續緊緊抱著她,健步如飛往別苑走。
很快,他們到了廂房門口,他將她放下,站在屋簷下。
這個時候,兩人清醒了一些,在電閃雷鳴中,靜靜看著對方。
“先進去,裡面暖和。”他伸手開啟房門,大手緊緊牽著她。
季向淺看著,站在門口不肯進來。
他們現在這樣算什麼?她就是赤(衤果)(衤果)的小三啊!
“我和劉青蓮什麼都沒有。”白子熙破天荒地開口對她解釋,嗓音碰性嘶啞,明顯害怕她再誤會,銳眸幽深望著她。
季向淺此刻是逐漸清醒的,冰冷的雨水洗刷的不僅是她的身子,還有她的腦袋,她輕輕一笑道,“你沒有給我的包袱給我,所以我自己來拿。”
她掙脫那隻牽緊他的大掌,裹著一身的溼,走到內廂房裡拿自己的包袱。
暖暖的房間裡已經在這一會兒時間就哄得她感覺舒適了一些,她不想讓自己感冒,決定換下衣服再出去。
等出來的時候,白子熙已經坐在桌案邊,恢復他的倨傲和冷峻,薄唇緊抿,意識到自己的解釋純屬多餘,他三妻四妾明明天經地義,為什麼還會覺得不解釋對不起這個女人呢?
他安靜看著季向淺,身體裡被她勾起的欲/望尚未完全消褪,極力壓抑著,逐漸讓自己平息。
她熱情回應他的滋味是那麼美好,是因曾經離別過嗎?
季向淺亦靜靜望著他,雙目澄澈,娥眉婉轉,一身黑衣。
她沒有說任何話,拿著自己的包袱往門外走,開門離開。
剛才的吻,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應該是思念吧?
但熱吻過後,那種思念就不存在了,只剩不安和惶恐。
她已經被冰涼的雨水淋醒了。
“回來!”白子熙眸中一黯,起身飛快抓住她,把她往懷裡緊摟,黑眸尖銳盯著她,“你在怪我嗎?”
季向淺仰頭望他,晶瑩的淚光突然湧現了出來,“我怎麼會怪你?”
她輕輕推開他厚實大掌對她的鉗制,眼睫低垂,繼續往前走。
白子熙手中驟然大空,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