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贏那個外國人的錢同樣歸你所有,這點天逸先生可以作證,賭場說話算話。”何蘊詩引誘道。
“那如果我輸了呢?”陳東小心的問道。
“一切後果有賭場承擔。”何蘊詩果斷的說道。
這個女人是個狠角sè,陳東暗暗做出了判斷。
他坐到賭桌前,換下了那位技術顧問,陳東沒想到他本來只是來打醬油的,突然成了坐莊的了。
對面的外國人對對手是誰沒有意見,他只是安靜的看著荷官手裡的牌。
陳東知道荷官已經換過三次了,這排除了荷官和外人勾結的可能,那麼這個外國人真有這麼強悍的記憶力麼?
他們賭的是梭哈,荷官開始洗牌,他洗牌的時候把牌面對著自己,這樣陳東和懷特能夠看到牌的角度就很有限,陳東集中jīng神先把一切都記在腦子裡,等下再慢慢辨認。
在荷官發牌的時候,陳東閉上眼睛,認真的回憶著所看到的牌面,對面的懷特也在做著同樣的動作,一時間賭場上出現了很詭異的一幕,兩個人像是心有靈犀一樣的同時閉上了眼睛。
“他們閉上眼睛做什麼?”有人不解的問道。
“在記牌。”旁邊有高手解釋道,“這要看誰能記得多,記得準。”
陳東眼前放的籌碼最小的都是十萬,這是貴賓室特有的籌碼。
這次是他說話,他扔了十萬出去,對方沒有跟,下一局懷特叫牌,陳東也沒有跟,因為他算到了跟到最後輸掉的機率大於百分之七十。
他無法記住所有的牌,所以他不想冒險。
於是賭桌上出現奇特的場景,兩個人像是武林高手一樣,還沒有出招就已經知道了勝負,都在試探著對方,不輕易出手,一個小時就這樣過去了,沒有明顯的輸贏。
“他們兩個都是記牌和算牌的高手。”周懷生評價道,“能夠拖住那個外國人已經不錯了,即便這樣結束也不錯。”
陳東有些焦躁,大量的記憶和計算讓他的腦子很累,想著那個外國人已經在這種狀態下賭了一天,他覺得不可思議,對面那人的體質真是強悍。
他決定使用另一個異能,於是他不再算計牌面,而是讓自己顯得急躁,開始胡亂跟牌,一時間輸掉不少。
“不好,陳先生開始沉不住氣了。”監控室裡,周懷生搖頭道,“陳先生不是職業賭徒,一個小時的高強度計算怕是到了極限了。”
“那怎麼辦?”何蘊詩焦慮道,“要不然就換人吧?”
“再等等看!”諸葛天逸冷靜的說道。
他是對陳東有信心,心想一個前輩高手若是輸給外國人才是笑話呢。
在一把懷特認為必贏的牌中,陳東略帶瘋狂的把所有資金都壓了上去,讓人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孤注一擲的賭徒,懷特沒有理由不跟,賭桌上有六千萬美元的賭注。
“這位先生,你還有籌碼麼?”懷特沉著的問道,“我這裡還有兩千萬美元,我全部壓上,你跟不跟?”
“我要和賭場商量一下,來籌措資金。”陳東裝作沮喪的說道。
下面開始封牌,在離開賭場的時候陳東從荷官面前用異能拿走了一張牌。
這張牌本來是應該發給懷特的,陳東不需要自己有一手好牌,只需要拿走對手的好牌,讓對手的牌比自己更爛就可以了。
“陳先生,你究竟有沒有把握?”何蘊詩急切的追問道。
這是一場牽扯到一億美金的豪賭,由不得她不慎重,雖然這筆錢葡京賭場輸得起,可如果傳出去會影響葡京的聲譽,她沒辦法向家族交代。
“你要是不相信我就算了。”陳東無所謂的說。
他自然不能說出換牌的事情,在上洗手間的時候他已經把那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