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接受。
她伸出手攔住了劉珩,男人再一抬頭,已經是淚流滿面。
這些年他從官身到草民,不知道遭受了多少白眼,吃了多少過去沒吃過的苦,早就被磨平了稜角,他不是做生意的料,經常有商人欺負他們孤兒寡父的。
藍望舒,看著他的樣子愣了一下,這是不是感情太充沛了一些。
“多謝公子,小兒在細金手藝上極有天分,日後若是公子需要,定讓他為公子效力。”
“好好好,先生快起來。”
藍望舒當然不知道細金是什麼,不過是手藝就好,能放到系統裡面賣錢。
劉恆用寬大的袖子遮著自己的臉,用另一隻寬大的袖子擦著眼角,藍望舒看的嘴角的微笑都僵住了,真是個講究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