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狼嗎?我讓二師弟到後面去看一看,免得師弟你又夜裡起身,要到那邊去看個究竟。”
雲帆這才瞭然,原來是為了那惱人的野狼而去的。讓胡銓師兄去辦這種事情,實在有點大材小用,興許,大師兄有某些考慮。
“周大哥,那邊事情已經解決,受此重創,估計他們今晚不會再來了,終於可以睡一個好覺了。”雲帆轉而對著身後跟進來的周複道。
“是的,雲帆兄弟你這一手確實很有殺傷力,百發百中吶。”周復想起來,要誇讚雲帆幾句。這是實情,他的話語並不算是誇張。
“嘿嘿,雕蟲小技。對了,那幫人被打跑,盼盼姐你可以安心歇息了,早些睡,遲睡對面板不好。”雲帆蹦出來這麼一句話,頓時叫馮盼盼有些羞澀。
“呵呵,都可以休息了,馮妹妹,明天就要回家,更要養足jīng神。”田鵬飛接著說道。
儘管關係已經不淺了,可男女之間,總是存有一層隔膜在中間的,這叫避諱。自然,所謂的純粹男女關係,指的是雲帆和馮盼盼,作為道士的田鵬飛以及胡銓,可以忽略。
“好的,田大哥還有小兄弟,你們也早些睡罷。”關係是親近了,可馮盼盼就喜歡叫雲帆做“小兄弟”,這讓雲帆十分的不解。他有名字可以稱呼,叫一聲雲帆或者別的,不就可以了嗎?“小兄弟”,很容易讓他想起破廟時,雲帆在馮盼盼面前要生火點著木柴,卻沒有成功的窘態。
馮盼盼離開回了她的臨時住處,周覆在雲帆屋子內坐了沒多久,就下去安排好下半夜的值班人手了。經過隔壁的夜襲,這邊影響不大,卻不敢安穩的處之,該輪值該jǐng覺的工作,必須有條不紊的繼續下去。
“師弟。”田鵬飛叫了一聲,這時雲帆在他的位置上坐了下來,腦子裡想的是剛才被那幾個人走脫,自己究竟有沒有穿過那層迷障,準確地捕捉到他們動向的可能。想了想,腦海裡模擬一番之後,發現目前的自己,對這種物事,沒有更好的辦法,難道他飛到天空上去,以居高臨下的姿態,瞄準了他們逃離的方向,再如一隻大鳥般俯衝過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擒獲他們?這對於他來說,不大容易辦到。
聽到大師兄的呼叫,雲帆以為他有什麼吩咐,隨口應道:“師兄,還有什麼事?”
“沒有,只是我看你走神的樣子,想什麼東西這麼入神?”
“就剛才那一枚煙霧彈,我在想有沒有可能躲開它,然後尋找到機會追上那幾個人。”雲帆實話實說。
“哦,我還以為是別的事情呢?”田鵬飛話裡有話。
“還能有什麼別的事情。”雲帆驚奇問道。
“難道是我看錯了?”田鵬飛忽的來了這麼一句,聲音不大,倒像是自言自語。
大師兄有點古怪,不過,雲帆沒有深入去想,他轉換了話題,雖這已是下半夜了,正常的作息習慣,他們都已睡了過去。胡銓到後面去,已有一段時間了,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會不會遇到點什麼?雲帆將之道了出來:“師兄,二師兄都出去了好一陣子,怎麼還不回來?”
“這不是才沒多久嗎?放心,二師弟沒事的,你別看他平時憨厚的樣子,以為老實人就好欺負,呵呵,他的優點不少。”
“好,我就先躺著,等二師兄回來再睡。”雲帆又打了個呵欠,然後和衣躺下,他腦海裡的模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