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血分身,而本尊則陷入沉睡中,需要浩瀚氣運才能甦醒,而你短短一萬多年將大虞經營如今,強盛到已經一統宇宙海孕育之地,朕才最近覺醒。”虞天執起一枚黑子道,“是你讓朕甦醒的。”
噔!
一子落下,看向虞鎮。
虞鎮神色一動,繼而如常,也不遲疑,執起一枚白子,又問:“父皇精血分身投胎大虞,應該就是為了復活本尊?”
“不錯!”虞天點頭。
噔!
虞鎮白子落下,又問:“父皇為何選擇一個低階量宇宙中神州小千世界,相信以父皇的實力,完全可以選擇一些宇宙海的大勢力投胎。”
“不錯,但朕是大虞的祖先。”虞天一笑。
“大虞祖先?”虞鎮目露訝色,抬頭看向虞天。
“不錯,其實就連那孤,你的師傅,也曾是朕的徒兒,量其實也是,只是沒有想到孤竟是這個元元紀元,大命運術,關鍵神術的締造推演者,而你,朕的好皇兒,還是大命運術的傳承者。”
“你才是這個元元紀元的關鍵人物,也可以說是這個元元紀元之子。”
……
這一盤棋下了很久,而一番談話下來,虞鎮愈發震驚,瞭解到了很多隱秘。
不但已經知道父皇之所以陷入昏迷,陷入假死狀態,就是為了躲避元元紀元的召喚,不想去最終之地。而且知道他是上一個元元紀元的九星宇宙之主大能,但是自知九星宇宙之主初期根本難逃一劫,方才想出這一假死辦法。
可不曾想,這一陷入昏迷,直到最近才甦醒,已經快到這個元元紀元的終點。
不過令虞天欣慰的是,他已經跨入九星宇宙之主後期,自信這個元元紀元入最終之地也能佔據一席之地。
噔!
伴著虞天最後一子落下,這一盤棋終於結束。
“你贏了。”虞天微微一笑,“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這一盤棋,虞鎮比他多一子而獲勝。
虞鎮道:“其實本命棋力比不過父皇,只是開局,落子天元,坐鎮中央,佔盡先機罷了。”
即便虞天活著,但如今虞鎮在虞天面前也不用自稱兒臣,而是本命。同時他很清楚這一盤棋若不是他佔盡先機,先行落子,恐怕輸的會是他。
但虞天卻搖頭:“先落子,雖佔盡先機,能先發制人不錯,但也必然暴露,而後落子,雖失去先機,卻能隱蔽,其實二者沒有什麼優劣之分,你贏了就是你贏了。”
“對了,那托爾,不,因果道人……是上一個元元紀元被召喚入最終之地的大能?”虞鎮問道。
虞天點頭,提及因果道人,目露一抹凝重:“不錯,因果道人在上個元元紀元就達到九星宇宙之主巔峰,而且對於因果大道領悟洞徹,相信如今在最終之地也建立偌大勢力起來,不然他也不能降下一縷分身,插手這個元元紀元的發展。”
“那他為何想插手這個元元紀元,難道這個元元紀元有什麼令他覬覦的?”虞鎮問道。
虞天點頭道:“不錯,他覬覦的便是這個元元紀元的十大奇術。”一頓又道,“其實每個元元紀元都有最強的大道神通,他想得到,而後入最終之地,與本體合二為一,藉此一舉超脫。”
虞鎮細細聆聽。
虞天卻是微微一嘆又道:“入最終之地,不超脫便永遠別想出來,如同一個特殊時空囚牢,不能超脫,便打不破,而因果道人能降臨一縷分身下來,看來已經無比接近超脫了。”
“那先前,父皇為何出手?”虞鎮問道。
“朕之所以會出手在你手中搶走托爾,其實是不想你在奪大因果術時,被因果道人暗算。當時你若再逼迫托爾,將托爾逼入絕境,那因果道人的一縷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