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戴上這條‘氣運功德清明無為項鍊’,夢中一切變得愈發真實,看得清楚真切。”蘭心道。
“母后看見什麼?”虞鎮連忙問道。
“夢見一片時空混沌之地,一條長河橫貫混沌虛空,呼啦嘩啦拍打混沌虛空,其上有一白髮青年一步一步走著,目露悲慼,他的雙目……
本宮置身其中,親眼所見,終生難忘。雙眼透著滄桑、看破、睿智,深邃如淵,浩瀚有如宇宙星空,相比你的父皇,饒是如今的你,也都無法與之比肩,有著一股特別的韻味,感覺,言之不出,似乎天地,時空,一切的一切都不能束縛於他。
衣裳獵獵作響,有如風中大旗,長髮飄飄,肆意飛揚。
灑脫!飄逸!
他的身影極為孤寂,緩緩走在時空長河之上,背影蒼涼,雙目黯然,仰天長呼,不知呼喚何物,為何呼喚,但是無比淒涼。
由於天天晚上都夢見到,也就對其一舉一動,甚至一個神情也都無比清楚,極為深刻,他後來似乎陷入了追憶,但是腳步沒有停止,他一直走著,走著,走在長河上面,走了很久,很久……
突然,他駐步而停,卻流淚了,血淚,鮮紅鮮紅,順著臉頰緩緩流淌而下,那是一種看之心疼的悽慘悲涼。
血淚滴落入長河,染紅整條長河。
更詭異的一幕隨之出現,他仰天怒吼,頭髮烏黑髮亮,肆意飛揚之際,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逐漸變白。
而其恍若未覺,卻拿出了一支玉笛,看上去很普通,有著多出裂紋,顯然是經過修補的,看得出來,這個青年對這玉笛極為愛惜,是他最珍貴之物,輕輕摩挲著玉笛,驀然吹奏起來,本宮雖聽不見,但是看其吹奏模樣,他的痴痴神情,就有一股淒涼油然而生,他吹了很久,很久……
吹完一曲,收起玉笛,又是一陣怒斥虛空,長河隨之咆哮,而其驀然揮袖射出三道流光到河水中,其中一道看得真切,赫然就是玉笛,至於另外兩團流光,太快,一直都看不清。
最後,他自爆了,整條長河一大段都化作了虛無。
而本宮也一下子驚醒了!”
蘭心緩緩收起追憶目光,雙目不知何時已經隱隱泛著晶瑩淚花,道:“整個夢,就是這樣子!”
“朕,竟然應夢而生?”虞鎮目露疑色,心中頓生各種疑惑。虞鎮又問:“母后,除了這夢,還有什麼特殊事情發生?”
“除了這夢,倒也沒有什麼詭異的事發生。”蘭心想道,搖了搖頭,道:“一下追憶這麼多,有些累了。”
“母后既然累了,就回宮休息吧!”虞鎮道。
“嗯!”蘭心點頭。
隨即蘭心走出了御書房,擺駕回宮。
而在御書房,虞鎮聽了母后的夢,不但沒有一解心中疑惑,反而更加疑惑,更多的謎團紛紛湧上心頭。
“混沌?長河?青年?玉笛?”
“母后夢中青年究竟是誰?”
“三生石與他又有什麼關係?”
“怒吼為何?流下血淚又是為何?”
第五章以一敵四一
“既然參悟不透,若再多想,也是枉費心機。”
虞鎮盯著掌心漂浮著的前世石、今生石以及來世石,良久,微微一嘆。
此事只能作罷。
“不管如何,已經齊集三生石了,此事也算告一段落。至於三生石的奧秘,也許只有待朕超脫,帶領神州大千世界爭霸環宇才能揭開。”虞鎮暗道,隨即不再多想三生石的事情,相信船到橋頭自然直,此時只是時機未到。
“薛冷!”虞鎮叫道。
薛冷聞聲連忙進入內堂,行禮:“臣在!”
“去請蠻荒王者、達摩聖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