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位皇家供奉的仙瑛藥師便用這個果子創造出一種藥來。相傳此藥能使白骨生肌,死人復活。當然,這些都是傳說。總之,從此皇室就有了仙瑛丹這一妙方和這種丹藥。
仙瑛丹雖然沒有傳說中那麼好用,但是隻要病人有一口氣在,就會立即將人救活。又因為產量稀少,皇室最多也能每位皇子配備一粒。包括國君在內,所有人只能配備一粒。你說這丹藥被老太爺吃了,老太爺能不動聲色嗎。這就等於贏文王犧牲了一條性命,來救他啊。”
凌碧落這才瞭然。心裡卻還不相信贏文王。擺明了就是在籠絡人心嘛。
凌二爺想著好像這些事都已經交代清楚了,便道:“咱們還是快些回去。我還要領罰呢。不過,待會還要演一場戲出來,你命人執行家法,我就不領罰而逃。這樣就不會讓人懷疑了。對了,我會住在陶然居,待老太爺過壽之後再走。你可隨時去找我。”
凌碧落苦笑,這二爺貌似扮逆子扮上癮了,一邊說還一臉興奮呢。
······
此時前院的丫環僕人們已經亂成了一鍋粥,二爺家中的老婆子還沒鬆綁,卻已經和院子裡的一些老媽子們對罵了起來,周圍二爺帶來的丫環僕人也都異常囂張,擺出一副大爺譜,愣是堵在大門口,氣的小桃紅一個勁的哭。
凌碧落苦著臉從二爺的身後走出來,大聲道:“給我閉嘴!凌福,老太爺說了,對二爺執行家法!立刻!”
二爺眼睛一立,罵道:“嘿,你一個小輩,還敢對我無禮!我看今個兒誰敢動我!”
凌碧落看他文質彬彬卻裝滾刀肉耍無賴的模樣,差些就要笑場。但是這場戲總得演完,她大喊道:“凌福,你是聽老太爺的還是聽他的,快喊人請家法,他都要把老太爺氣死了!”
凌福在那邊連忙應聲,這老奴對老太爺可謂忠心耿耿,一聽二爺將老太爺氣著了,看著二爺的眼神就冒了火。他從小看著二爺長大的,二爺如此對待老太爺,他怎不氣?
二爺見凌福舉著棍子就要過來揍他,立馬慌了神,舞舞渣渣的領著幾個僕人反抗了兩下,腳底抹油就跑了。
二爺走後,凌碧落看著滿院子扔的亂七八糟的禮盒,就指揮著凌福叫人收拾了,自己則往回走去。這次的事情,她突然覺得有些怪異。
到底奇怪在哪呢?
凌碧落左想右想也沒有個頭緒。突然,她想起了一個重要的人物!
冷老太君!
她兒子回來,她怎地就出現了一次?
不過,管她呢,那個老婆子本來就喜怒無常。也許二爺在她回來之前就去看過了呢。
回到自家院子,領回了小桃紅,凌碧落就去看了看憐蕙娥。近些日子憐蕙娥也很少出門,應該是在給老太爺準備壽禮。
剛一進屋,就見憐蕙娥手捧一個荷包,翻來覆去的看著。
“娘,你在幹什麼呢?”
憐蕙娥見了凌碧落,苦笑道:“再過三日便是老太爺的甲子壽辰。娘是在考慮要送給老太爺些什麼東西。但是翻出錢包來,咱們近些日子都是分開過日子,銀子也所剩無幾了。”
凌碧落笑道:“娘,這倒不用發愁。銀子的事交給我就行了。”
“你一個姑娘家能有什麼辦法。淨瞎說。還不如交給你弟弟呢。”
憐蕙娥聽了凌碧落寬慰她的話,雖說眼角都笑開了,卻也嗔怒她不自量力。
凌碧落笑嘻嘻的湊了過去,伸出手在憐蕙娥的肩膀上捏了起來,半撒嬌的道:“娘不能這麼說,幫娘分憂是我們兩個的職責。”
“你啊,病好了就越來越古靈精怪了。”
憐蕙娥高興的享受著女兒的服務,自從丈夫死後,她很少這麼開心了。
凌碧落從戒指中取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