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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李路由,厲害,厲害……”安東陽在客廳裡走來走去,氣得不輕,“果然會算賬,一隻手錶算什麼?這個擁抱可值錢多了。”
“怎麼會,那個表不是很貴的嗎?”安知水說道,不過不會說就是送給父親的那隻手錶。
“知水,你知不知道你的身份?他李路由要是當了我安家的女婿,這偌大的家業還不是他的?一隻手錶算什麼,他建個手錶博物館都行!”安東陽很氣惱,他不想承認自己很失敗,可事實是他教出來的這個女兒雖然乖巧聽話,可是一點心機都沒有,和他商場上的侄子輩們比起來根本就是一張白紙。
現在連李路由這樣的窮小子都能打她的注意了,什麼時候他安東陽的女兒淪落到被那個檔次的男孩子追了?
即使覺得李路由有背景,安東陽也沒有太瞧得起他,安東陽不會狂妄自大,他不想出現某些首富的情況,可是在年輕一輩中還真沒用幾個值得安東陽正眼相看的。
“你別生氣。你的家業還在你手裡,沒有人搶的去。好好說話,知水不是不懂這個道理,你得先確定李路由的人品,現在說這些話有什麼意義?”唐姨比安東陽更懂得怎麼和小輩溝通,當然了這也和她的身份有關係,她如果和安知水的關係惡劣的話,安東陽會很難做,甚至影響安東陽的父女關係,她很清楚安東陽心裡女兒的位置。
“就是,李路由絕不會這樣。”安知水堅信這一點。
“你怎麼知道?你和他交往了才多久?”安東陽又坐了下來,拿自己當失敗的例子:“我和你媽多少年了?她為什麼去美國了?就因為我不肯去美國,她就和我離婚。我和你在她眼裡算什麼?我當時也覺得她絕不會!”
安東陽沉著臉,沒有哪個男人願意提起自己被女人拋棄的往事,更何況是當著對他來說最重要的女兒和紅顏。
“我和李路由只是朋友,我們又沒有要結婚。為什麼你們總是把事情想的這麼複雜?我只是要一個朋友,難道我不能有朋友嗎?”安知水覺得李路由絕不會,可是她沒有什麼話去說服父親。
“至少不能是李路由。”安東陽頓了一頓,李路由果然是趁虛而入,借朋友的名義,漸漸和女兒拉近關係。
“不能是李路由?難道張路由,王路由,孫路由就可以了嗎?”安知水吸了吸鼻子,委屈地說道:“難道就因為你的家產,就沒有人會和我真心真意交朋友嗎?”
看到女兒哭起來,安東陽心裡也難受,家家有本難唸的經的,作為這個社會最頂層的那一小群人,安東陽也必然要讓自己和家人為了這樣的地位犧牲一些東西。
“是這樣。”安東陽硬著心腸說道,“我不是反對你交朋友,朋友之間存在利益的訴求很正常。但是不能和居心叵測的人交朋友。”
“你為什麼就認為李路由是居心叵測?”安知水堅持著,即使是在大一的時候感覺李路由不好好上課,可是也從來沒有覺得他是壞人,一個壞人會安慰和鼓勵第一次見面的人嗎?
“你不瞭解。我自然知道他更多的事情。”安東陽當然不會和女兒說曾經派人去綁過李路由。
“你調查過他了?”安知水驚訝地說道。
“我哪裡有這個心思?我活了幾十年,難道還看不出來一個人是好是壞嗎?”安東陽避開女兒的眼神。
“你剛才又說你從來不敢說真正瞭解一個人。李路由絕不是你說的那種人,不信你可以和他先做做朋友,我和他說說,他會試著和你做朋友的。”安知水突然想到了一個很好的注意。
“你和他說說,他會試著和我做朋友?”安東陽氣極反笑,自己在女兒心裡原來就這地位,要他紆尊降貴去和李路由交朋友,還得女兒去說說才行。
這樣的能叫朋友嗎?要不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