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本想責備幾句,看見她臉上要哭不哭的表情,喟嘆一聲後也跟著上樓。
郝妙扁著嘴,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腦裡只有一個念頭,她把葉文遠罵跑了,那個驕傲的男人,說要跟她分手,連爸媽都怪她了。
第二天家裡處於一種低氣壓槽中,郝妙因為自己犯的錯誤,終日惶惶不安。聽說麵店的裝修仍在火熱進行中,搬家也正式啟動,爸媽開始忙著打包。
郝妙不敢問,新家在哪裡?只怕問了他們也不說。
怎麼辦?
葉文遠這次看來是真生氣了,走掉兩天一個電話也沒有。她有檢討的,她錯了還不行嗎?要承認錯誤很難,郝妙擦掉眼淚,決定主動示弱,去找他道歉,讓他別再生氣。
說到做到,郝妙馬上到別墅去找他。可是從早到晚,屋裡的人好像人間蒸發,不見了影蹤。打他的手機永遠不接,要麼就關機。
郝妙首次嚐到被人冷對待的滋味,知道他這次是鐵了心,只好堅持每天守株待兔,等待他出現。
如是者過了幾天,終於在某個陽光燦爛的下午等來了一輛寶馬。看到下車的郭健行,郝妙差點哭了出來。“郭先生。”她苦著面走上前跟他打招呼。
郭健行見到她先是一愣,然後淡淡地笑了笑:“郝妙你來了。”
不是那親切熟悉的暱稱,郝妙心裡完全沒了底氣,惴惴不安地問他:“葉……葉文遠到哪去了?”
“他在新公司。”意識到說漏口,郭健行撇撇嘴,索性一股勁地說出來:“他為了減少飛來飛去的麻煩,決定在國內開一間工作室,把所有工作儘量移回這裡處理,大概也沒跟你說吧?”
這……真的沒說。
“這次他在國外待了一個多月,就是為了談這件事。”郭健行沒好氣地剜了她一眼,“你這回真的不值得幫。”很明顯已經知道內情。
郝妙鼻子一酸,眼淚就下來了。
“你別哭!唉真受不了你們,明明都在乎得要死,還這樣互相折磨來折磨去幹嘛?旁人看到就是白揪心!這樣吧,那傢伙這幾天住酒店裡不肯回來,我現在是幫他取衣服去的。沒人照顧啦,他連飯都吃不好,要不你弄個愛心晚餐什麼的先哄哄他吧。說真的男人很好哄,你放軟身段就行了,知道嗎?”
郝妙沒哄過男人,愣愣地反問:“就這麼簡單?”
“是不是這麼簡單要看你的造化了!”
揣著經理人給的新公司地址,郝妙馬上奔去超市。精挑細選好食材,回到別墅又洗又剁。感謝他沒有換鑰匙,小麵店的工具都被搬得七七八八,如果連這個地方都沒有,她真不知道該到哪裡做飯。
拎著愛心晚餐跑到他新公司的中利商業大廈,等電梯的時候踫巧王麗娜從另一個電梯出來。
見到她王麗娜馬上豎起一身的刺:“你怎麼會知道這裡?文遠他不在這裡,你來幹什麼?”
簡直是自打嘴巴,郝妙還真沒見過如此白目的女人。“我要來這裡,要找誰,似乎還不輪到你管!你以為你是誰?”門開了,懶得浪費唇舌,郝妙直接進入電梯。
誰知王麗娜卻用腳擋住電梯門,愣是不讓門關上。郝妙火大,用力推了這個女人一把,門終於合上。
上到十樓,竟然真的撲了個空。郭健行出來說葉文遠根本不在,讓她把晚餐放下,並跟她說,現在那傢伙正氣上心頭,最好先讓他下了氣再安排見面的機會。他嘴叼,訂的外賣都不喜歡,要不以後每天定時送餐,先解決他的飲食問題。
要征服一個男人當然得先征服他的胃,郝妙自然明白這個道理。點點頭,答應經理人的要求,真的每天定時定候把三餐送過來。
陽春三月,到處溼濾濾,這天早上郝妙忍受著空氣中那股黴味,窩在中利商業大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