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嬤嬤,一會兒你幫我準備點水,我想泡泡一泡。”
容傾說完,良久聽不到回應。頓住腳步,轉頭。只見王嬤嬤仍站在門口不停,未移動一步。
“嬤嬤,嬤嬤”
連續幾聲,王嬤嬤總算是回神,看著容傾,趕緊壓下心中亂七八糟的雜念,疾步上前,“您吩咐”
容傾把剛才的話又說了一遍,順帶問一句,“嬤嬤,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怎麼一副驚恐樣兒,跟見到鬼似的
“沒有,沒有您先回屋歇著,老奴馬上去準備。”
“呃好”看著王嬤嬤小跑離開的背影,容傾思索少卿,眼裡劃過一抹恍然。但卻什麼都沒說。
滿身是嘴也說不清的事,任她說的天花亂墜也洗不白的情況。索性,省點力氣,先歇會兒吧
容傾因為清楚,有些事兒說了也是白說,乾脆的選擇了沉默。
但某些人,卻沒這份覺悟。自以為有這個資格,既理直氣壯的質問開來
“王爺,您怎麼可以這麼對妾身”
湛王爺剛踏入府邸,聽到此言,淡淡抬眸
一張豔麗嬌媚的小臉引入眼簾。哭的梨花帶雨,哭聲悲悲慼慼。既哭出了滿副委屈,又哭出了那份賞心悅目。
看此,湛王眉頭微動。看吧女人在他面前基本都這麼哭的,沒一個如容傾一般,哭的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的。
不過湛王看著莊詩妍,忽然發現,他好像就對容傾的哭有感覺。
這結論,有例可證。如,這些年來,在他面前聲情並茂流淚的女人一大把,可他從無感覺。倒是容傾就哭這一次,就令他生出反應了
他的胃翻湧了
看來容傾也是沒白哭,用眼淚發洩了心中憋悶,用鼻涕還噁心到了湛王。
女人的眼淚,對於大多數男人來說,是一種武器。可對湛王,鼻涕卻是比眼淚有用太多了。
湛王看著莊詩妍若有所思。而這落在莊詩妍的眼裡,訊速被分解成另外一重意思。比如,湛王終於發現了她的美。比如,湛王停下,站在她對面在等她述說衷腸
這真是一個美麗的誤會
莊詩妍繼續哭的心碎,,“王爺,妾身以前行事衝動,惹得王爺心裡不快,妾身已知錯,每天都在反省著”
認錯的話還未說完,就忍不住替自己辯駁開來,“可是妾身之所以那樣做,也都是因為因為”說著,頓住,臉染紅霞,欲言還羞。
只是眼含淚水,滿懷情意的看著湛王。用眼神表達自己熾熱的情意,還有傷心,“王爺,妾身是真心的。所以,哪怕沒名沒分也沒關係。只願這輩子能夠待在王爺身爆只願王爺對妾身在寬容一分。”
眼前不給她名分也就罷了,可他不能在她剛入府,要立足腳跟一席之地的時候,卻越過她去寵幸容傾那個賤人,讓她淪為笑柄。這一點莊詩妍實難忍受。
名分眼下不給,早晚都會給的。莊家不會任由她在湛王府無名無份下去。所以,名分的事兒,莊詩妍不急,她現在最的是湛王的寵愛。
凜五站在湛王后側靜靜聽著,看著莊詩妍,眼底劃過一抹冷色。自以為是,不知所謂
仗著這點兒姿色,仗著莊家這個後盾,玩兒些小手段,耍個小性子,對其他男人或許管用。可對湛王,那是一點兒鳥用沒有。
論姿色,湛王爺可比你美。論手段,湛王從小是玩兒著人命長大的,這點小把戲,在他眼裡不夠看的。若是再論身份,呵湛王是正宗皇室,而莊家在他眼裡屁都不是。
如此
湛王淡淡開口,“凜五”
“屬下在”
“把莊三剛才說的話跟莊珏莊詩妍父說一遍。之後要怎麼做,你該知道”一句交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