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怎麼樣了。
“終於到了,走了這麼久。”南宮菱雪跳下馬說。
於亦舞摸摸自己的腰:“對啊,三個月,我都瘦一圈了。必須讓三王爺給我補回來。”南宮菱雪臉紅的低下了頭。
墨清涯沒有說什麼,貼著南宮菱雪身旁走過去,徑直走向前面。
南宮菱雪生氣的一跺腳。“這傢伙是要什麼時候才給我好臉色啊,不就是我有那麼一點對不起他啊,怎麼這樣,都三個月了。”
於亦舞說:“別生氣,總會緩過來的,我以前不認識他的時候總覺得三王爺特別好,現在才知道怎麼毛病這麼多啊。”
南宮菱雪說:“如果他是你的大師兄呢?”
於亦舞:“怎麼可能,我大師兄一定是一個武林豪傑怎麼會是這麼一個嬌生慣養的皇子。”一想起來那天晚上派雷風到屋頂上來抓自己就來氣。
南宮菱雪和於亦舞牽著馬跟在墨清涯和雷風身後。真憋屈!
來到渠州縣衙,墨清涯從袖中掏出一塊金燦燦的令牌交給雷風,低頭附在雷風耳邊說了幾句,雷風一點頭,想府衙裡走去。墨清涯繼續向前走,南宮菱雪和於亦舞繼續牽著馬跟在墨清涯身後……
一行人來到一家“福來客棧”。
南宮菱雪進去就叫老闆:“老闆,開五間房。”說完一錠銀子拍在桌子上。
老闆為難的說:“只有四間空房了。”
南宮菱雪面無表情的說:“還有五間空房對不對,但是已經有一間被大客戶預約了,這個客戶是誰還不好說。”
老闆滿頭冒汗的說:“夫人好眼力,難道您會傳說中的讀心術。”
南宮菱雪哭笑不得的說:“三個月了,每次我們住客棧房間都不夠,每次都有一間房是有人預約的,還都不能說,我們是五間房的人,但是每次都是四間房,有時候三間房,還有一次兩間房,我們在馬車裡睡的……”
老闆慢條斯理的拿出四個木質牌子交到南宮菱雪手裡:“夫人,從這邊上樓,右數第一間、第二間、第三間、第四間都是空房,您對著門牌號拿鑰匙開門。”
南宮菱雪分一下牌子說:“今天晚上還是老規矩,雷風在外面睡,雷風回來的時候給他說。”
墨清涯拿著牌子上樓說:“今晚雷風不會回來了,我想他過的比我們舒服。”
他們把行李都拿到自己房間之後下來吃飯,於亦舞終於放開了吃,於亦舞一共吃了五碗麵和三盤爆炒肥腸……
“亦舞,你是不是吃太多了……”南宮菱雪目瞪口呆的盯著於亦舞。
“菱雪,我練功辛苦,你又不是不知道,被你抱了一路,我的腰真的瘦了一圈了……”於亦舞的嘴還是沒有停下來……
話說雷風進了渠州衙門,渠州知州本來是一個不小的官,他不該在這裡,可是不久前接到巡撫的指令,渠州將會有貴客,一個知州就只能在這裡待了二十幾天,縣令此時就坐在臺下睡覺,知州在玩著眼前的各種牌子。
雷風一進去,就有人攔著他,雷風毫不猶豫的拿出手中金燦燦的牌子晃了一下,眼前的只要能呼吸都跪下不說話。
就這樣雷風一路走到了審案的大堂,看著下面睡覺的縣令和堂上百無聊賴的知州,雷風嘆了一口氣,就是這嘆了一口氣,這位知州才看見雷風,立刻來了精神,他在門外設了三道關卡,能闖進來的一定不是常人。
雷風什麼也沒說直接拿出刻著“墨”字的999k純金牌子在知州眼前晃了一圈,拿進懷裡。
知州在愣了幾秒鐘之後跳下來跪下大聲喊著:“欽差大人,下官有失遠迎,請勿怪罪。”在這位的眼裡,知州這種“小官”是微不足道,但是這個知州可是認得這個牌子呢,這可不是一般欽差能配的物件,不是皇子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