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不停。
“你咬不動的啦,”齊潤哈哈笑,也不動彈,把手掛在她的脖子上笑得眼睛都眯了,“頂多咬掉一層皮,明天我就長起來嘍。”
謝慧齊好笑,坐直了身彈了下他的額頭,“你又要找你三哥哪玩去?又想讓他揹你的黑鍋了?”
“哪會,就是去河裡摸魚,我不讓三哥下水,我跟小由下,三哥在旁看著我們就行。”齊潤說話的時候母親在給他擦額頭,他閉了閉眼,等她擦好便睜開眼接著道,“小由在船頭等著我們呢。”
“那你們去找張嬸子要點吃的,喝點魚湯再下水。”魚湯裡拍了老薑進去,能給他們頂一陣寒。
“嗯嗯。”齊潤忙點頭。
齊望那把母親桌上的書收拾得整整齊齊,這才拉了齊潤的手出去。
兩兄弟手牽著手走了,等他們的背影消失後,謝慧齊轉頭對身邊服侍的麥姑道,“能好一輩子才好。”
“自是會的。”麥姑笑著輕回了一句。
當然是會的,公子小姐們自小什麼都不缺,更不缺父母對他們的歡喜,他們是國公爺跟國公夫人親手帶大的,父母給了他們什麼所有,擁有這麼多的人骨子裡是慷慨的,自是不會有什麼兄弟閱牆的事情出現。
“嗯。”謝慧齊點了下頭,但願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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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船那天下了點細雨,臨近十月的雨又寒又冷,謝慧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