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害我的,你家主子也就只敢在背後放放冷箭,嗯,你倒是膽子大得很。”
王典伏地痛哭。
他讀書二十載,為官二十餘年,一路爬至如今這個地位,可是直到此刻,他才明白差有些人的東西,他爬得再高也學不會。
他學不會這些人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的氣勢,他更害怕死,當官當到這一步,他更捨不得他得手的權利富貴。
“主子……”齊大這時候上前一步。
“拉出去。”齊君昀淡道,俯□,對著那抖得更厲害的王典淡道,“現在出去把你的人的嘴給我割了,此事就當你我了結了。”
他懶得要這些人的賤命,只要知道敢當面得罪他是什麼下場就好。
說罷,他回過了身,朝那大夫淡道,“大夫,請再把把脈。”
這時候王典已經被拖了下去,大夫見順天府的府尹被人當死狗一樣拉了出去,一生沒見過這等場面的大夫顫抖著腿,跌跌撞撞跑向了床。
小廝飛快把凳子搬到了離床不遠的地方,齊君昀臉色淡淡坐下,看著大夫把脈。
門外在不久後,響起了相當慘烈的慘叫聲,驚得把脈的大夫的手更抖了。
“當真沒氣息了?”屋內太安靜,過了一會,見大夫不出聲,長公子平靜,甚至稱得上溫和地開了口。
“是,公……公子。”大夫說話的聲音都抖了。
“嗯,”齊君昀側過身,看到站在身邊的小廝齊安,“齊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