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扈兩家的小公子眼見為實,對他這句話也都點頭表示了贊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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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弟弟們去國子監,謝慧齊倒沒什麼空悲秋傷月的了,主要是弟弟們一走,她們國公府幾個人剛回青陽院,龔太尉家大爺媳婦的孃家找上門來鬧了。
這太尉家的人沒敢來鬧,孃家的人敢來了。
前面二夫人帶著人去門口了,謝慧齊焉兒壞,知道老太尉這次沒把賭注全押俞家上,就使了人去龔家報信,想著讓龔家的人跟大媳婦孃家鬧上一場,京中更熱鬧,這也算是替他們國公府分憂了。
長公子的話謝慧齊沒白聽,太尉家離國公府沒多遠,不一會,齊二夫人正笑著磕著瓜子看人哭天喊地,龔家就急急來了人,把親家的人給領走了。
戲一散,齊二夫人還有餘味末了之感,如若不是謝慧齊攔著,她都要抓一把瓜子到手中跟到龔家去看戲。
謝慧齊著實是怕了她這活開了的女神了。
“不去也行,回頭二郎月休回來,你讓我帶著回我孃家一趟。”齊二夫人見小媳婦攔她,彈了彈身上沾著的瓜子殼屑,淡道。
“二嬸……”謝慧齊苦著臉。
“別跟我裝樣,行還是不行,說句話。”齊二夫人懶得跟個小女孩鬥什麼心眼,耍什麼嘴皮子。
“這……”謝慧齊破罐破摔,“您問二郎吧,這二郎行就行……”
“行,我到時候問。”齊二夫人打斷了她的話,起身還伸了伸懶腰,對著心腹婆子就道,“去青陽院看她們打耍賴牌去。”
謝慧齊哭笑不得地送走了她。
也只有二夫人敢說愛悔牌的老祖宗打的是耍賴牌了。
國公府裡事多,但多是管事的管去了,偌大的一個國公府下人雖多,但管事的也有近五十個去了,這還只是府中的,不算莊子裡的。
內務的事還是二夫人在管著,謝慧齊見二夫人沒因她住下來就把事推到她身上來,真是把她這幾天高興得每頓都要多吃一碗飯。
不過內務需不管,但家裡頭那些姐姐妹妹也夠讓謝慧齊操心的,就這兩天她忙著準備弟弟們去國子監的東西,向南院的那些姑娘們也是鬧個不停,六娘子甚至到了青陽院來哭,好在及時被下人攔下送回去了。
昨天傍晚又是有人來報,說五娘子拿簪子去扎四娘子的臉,現在被關在府裡的小黑屋思過房裡。
謝慧齊這頭也沒閒著,也是空下來就在給她們想找夫婿的事,可一個兩個還不消停,沒事給她找事,她也是服氣了。
不過她們鬧歸鬧,謝慧齊也沒打算去勸說她們什麼。
一個六娘子僅因為那天見面的時候因念及小時候跟她親近了些,她就敢哭到青陽院來,若是她再好商量點,對她們和顏悅色的,哪天若是她找的婚事不如她們的意,或是給誰找得晚了一點,她們不得撕了她吃了?
所以一個不見,乾脆都冷著。
反正做主的是她,說得不好聽點,她們如果真心嫁出去,她們要做的是順著她的心意來,而不是給她添堵。
她果然還是表示得軟包子了點,所幸還不晚,大家都還有時間各回其道。
國公府裡的姑娘們不消停,那邊謝侯府的事也不安靜,李氏的喪事一過,謝侯府謝侯爺要續娶兵部首領官司務苗家的高齡之女的事就在京裡鬧得沸沸揚揚,跟俞家小妾逼瘋俞家主母的事並列為了京是八卦之最,而這中間最不可思議的就是苗家的人上了齊國公府來,要見謝慧齊。
他們一找上門來謝慧齊才知道,苗家打算跟她攀上關係,透過謝侯府跟國公府交好……
苗家來的是苗家的大媳婦,說是大媳婦,也有四旬之齡了,她比謝慧齊要高一個輩份,她的小姑子就是要嫁進謝侯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