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只是功利主義的結果,這些法案還是在客觀上保障了受用群體的權益。
但在實踐中,透過的法案並不能保證其中的條款能夠約束所有相關行為,也無法保證所有在實際執行中出現的問題都有相應的解決方案。即使許多法案會透過補充條款來完善,隨著時間和大環境的變化,新問題總是層出不窮。沒有一個法案能夠完全精準預測未來會出現的所有場景,它只能設定普遍適用的指導原則。這也意味著人為的實際操作中必然存在漏洞。
帕特的說辭似乎非常合理,但身處這套運作系統內的人很清楚這就是空話。所有法案的實踐都依賴執行者,法案也好、政策也罷,與人之間的關係都是雙向的。
所以帕特也沒有為自己辯解太多,他的陳述重點在於這一個月中他如何進一步與提案者溝通,意圖向民眾展現自己的想法轉變。作為一名職業政客,他深知民眾非常在意他們表現出來的誠意。
金燦然聽完後直接發問:“您說的不無道理,那麼我想請問帕特·瓦納參議員,按照您方才所言,在和提案者交流過後您對提案更加了解了,那麼為什麼在一個多月前沒有充分與提案者探討過的情況下就輕易做出了那樣的判斷?如果您的理由是擔心預算會被濫用,完全可以在那麼多次辯論中當場指出,提案的內容還能夠繼續改進。請問您參加了幾次退伍軍人事務委員會的辯論?您當場說了嗎?請問現在又有什麼充足證據證明了預算方案可以嚴格實施?僅僅只是一個月,提案的內容究竟發生了怎樣的變化讓您覺得一個月前的判斷理由是不成立的?”
輕視oga的帕特確實沒有想到金燦然會這麼問。提案根本不可能在一個月的時間裡發生根本性的變化,就算在有的條款上不斷拉扯妥協,提案還是那個提案,真正變化的是墨菲斯的政治局勢。因為軍事基地的意外,民眾再一次把關注的目光放在了軍人相關的問題上,越來越多的聲音認為聯邦政府在戰爭行動上過於草率,對戰爭中受到傷害的聯邦軍人愈發感到同情。
帕特一直是一個傳統的民主聯盟黨人。在對內政策上,他反對政府幹預社會問題,主張降低社會福利和公共開支。他的轉變實際上沒有別的理由,就是為了大選而改變策略、迎合民眾。
塞涅爾很清楚他是一個alpha精英主義者,和克萊蒙斯很像,都堅持alpha是天然的領導者,社會結構不應該跨越生理性別和個人能力的強弱差異,弱者就應當接受強者的領導。他認為這才是人類天性中需要遵循的自由的結果。
所以他輕敵了。
直播中的帕特張了張嘴,似乎正在組織措辭。
但金燦然根本不給他反應的時間,步步緊逼:“參議員先生,對您來說或許只是一次投票,而對千萬退役軍人來說,這關係到他們的生存和尊嚴。您也曾經是一名軍人,您也在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