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大的陰莖進入自己。塞涅爾早已在慾望的折磨下拋卻自己的尊嚴和體面,比被下了催情藥那晚更飢渴地用自己溼淋淋的下體去蹭丈夫的手,雙臂緊緊抱住凌深,兩隻手急切地往男人的衣服裡探進去,撫摸那具和自己一樣在發熱的健壯身軀。
“進來,快,快點進來……我要,要!”生理性的眼淚不停滾落,比窗外的天空還要藍的眼睛閃動著迷人而脆弱的碎光,如太陽融化了積雪一樣沁入滿室的暄暖之中。
凌深被他摸得渾身慾火燃燒,比爐子裡的烈焰還要熾熱猛烈。他再冷淡也不得不承認塞涅爾的身體對他有著很強的誘惑力,那白得像雪一樣的面板卻沒有雪堅硬冰冷的形態,而是溫軟而富有彈性的。oga的整具軀體十分纖長,薄薄的肌肉線條柔和漂亮,胸部微微隆起,在下方投下很淺的陰影線,小腹上凹下去的溝壑和身後高高聳起的臀線是天然出色的生理天賦,因為臀部豐滿,大腿內側也很有肉感,男性生殖器發育得很好,後穴是嬌嫩的玫瑰粉。由於家族基因天賦,塞涅爾雖然分化成了oga,但身體看上去也不同於其他oga那樣柔弱,而是具有渾然天成的優雅雕塑感,像白玉石那樣瑩潤且蘊含著隱秘的堅硬。
凌深在他腿間的整隻手都溼了,手指被水和軟肉裹著,能感受到肉穴的焦躁和渴求,卻依舊小心地擴張。其實以oga的生理特點來說並不需要很多擴張,即使alpha的生殖器在進去的那一瞬間會把oga窄小的穴撐到發疼,但oga的身體天賦能迅速適應。
可就像塞涅爾一直感受到的那樣,凌深作為alpha的溫柔之處在於他不會讓妻子的身體去承受這種痛苦。就算對塞涅爾沒有什麼感情,他都竭盡所能避免妻子受傷,也不會像有些聯姻夫妻中的alpha那樣逼著自己的oga在發情期靠打抑制劑度過。在塞涅爾發情的時候,他會一直做到oga滿足了為止。
也只有在發情期的這幾天裡,塞涅爾才有機會和自己的丈夫在肉體上有這樣親密無間的接觸。他迷戀丈夫滿是傷痕的身軀,沉醉於那隻顫抖的手撫摸過自己身體的感覺,這是他在這樁婚姻裡能獲得的為數不多的溫暖。也只有在這樣的時刻,他才敢像一個情人那樣擁抱自己心愛的alpha而不用擔心被推開。
但他依然不敢親吻凌深。
三年前的新婚之夜,凌深躲開了他的吻,此後他再也沒嘗試過去吻自己的丈夫。
吻就像愛情一樣,是他可望不可求的幻夢。
牆壁上掛著的時針指向了十點半,所有的溫情都消失在凌深把他翻過來按在地上的那一刻。和過去三年多的每一次發情期一樣,他的丈夫不願意看著他的臉。
他們之間什麼都沒有改變,沒有因為凌深去會所救他而改變,沒有因為凌深親自開車接他回家而改變,沒有因為凌深為他做了早飯而改變。就像窗簾拉上的那一刻,亮光被隔絕在外,他又回到了黑暗裡。
只有書桌上的那盞裝飾檯燈發出昏黃的光,疲憊地試圖照亮整個書房,卻無法讓軟弱無力的光線到達每一個陰沉的角落。塞涅爾的側臉貼著地毯,雙目失神地望著那盞沉默的檯燈,只覺得眼睛被照得發疼。
他感到自己的臀部被抬起,巨物進入了他的身體,被撐開的痠麻感很快就被陰莖抽插帶來的快感取代。身後正在操幹他的男人插得非常用力,碩大的性器像要貫穿他似的,頂得他的小腹都有了隱約的凸起,彷彿他不是這個alpha的妻子而是這個戰士的敵人一樣,要他身體上最柔軟的地方被髮燙的兇器利刃穿鑿。
然而這種生理感覺實際上一點都不疼,oga淫蕩的身體喜歡這樣不留餘力的兇悍操幹,喜歡皮肉衝撞的聲響一下下爆裂開來,喜歡被插到穴口都泛紅,喜歡被操到身體裡的水隨著抽插不斷往外溢流,順著腿根滴落進地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