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資訊素。塞涅爾緊緊握著他的手,身體進入高潮中,持續顫慄著。過了一會兒,渾身溼漉漉的oga就被他操射了,同時後穴裡噴出了大量淫水,內壁緊縮著,把他也絞射了。
“舒服嗎?”他撫摸著塞涅爾陷在高潮餘韻中的身體,又摸得人並緊雙腿磨磨蹭蹭。
瑩白水潤的漂亮身體在他懷裡微微起伏著,像退潮時緩下去的白色浪頭。
“嗯……”塞涅爾輕喘著仰起頭,朝他索吻。
兩人依偎在一起,身上全是溼汗,溫熱的肌膚纏綿相觸,吻也彷彿化為了輕柔的暖流,從唇舌間落到了心房裡。好像無論以後要面對什麼,只要這麼安靜相擁著,他們的心裡就充滿無限強悍的力量。
第二天一早,陳徵來接塞涅爾去機場。在家門口時,凌深忽然抱住了一身西裝的妻子,低頭吻了吻那柔軟如花瓣的嘴唇。
“最重要的還是你自己,塞涅爾,照顧好自己。”他只說了這麼一句。
那雙漂亮的藍眼睛亮亮的,彎了起來。“嗯,你放心。等我回來。”塞涅爾回吻了他一下。
接下來幾天,凌深只能從電視上看到他的妻子。那頭張揚的金髮和那雙動人的藍眼睛頻頻出現在媒體報道中,“聯邦之花”每天穿著不同顏色的修身西裝,站在各國的alpha政治家間,耀眼奪目。
“《和平條約》及其對所有國家和共同體不受他者入侵的保護,正在受到攻擊,薩南半島地區的戰爭正在升級。聯邦一直反對以武力重新劃定邊界的單邊行為,我們會履行對盟友的安全承諾,這也是聯邦在該地區的核心利益。我們的和平願景面臨的最緊迫的戰略挑戰,來自那些將強權統治與修正主義對外政策結合在一起的地區行為者。在世界戰爭結束五十年後的今天,聯邦將與我們的盟友一起,堅決反對一切不自由的秩序模式的無限制擴張。”
電視上傳來塞涅爾清晰有力的聲音,凌深在去休息室衝咖啡的時候抬頭望了一眼,又低下頭去回妻子的資訊:【喝個咖啡提提神,你呢?】
【這邊安排了簡單的午宴,不過斯拉諾的食物真的很難吃。】塞涅爾很快回了過來。
凌深的臉上不自覺地露出溫柔的笑意,又發了一條過去:【那也勉為其難吃一點。等你回來,我做飯給你吃。】
【好[開心]】塞涅爾回過來的資訊裡還有一個可愛的笑臉。
這幾天裡,塞涅爾的出訪任務其實並不重,就是一些走流程的會談。議會不是聯邦的行政部門,議員的話不具備實際效力,充其量只是一個形式主義的表態而已。大多數時候時候政治家之間見面會晤是為了解決問題,但也會有這樣作秀成分大於實際意義的時刻。塞涅爾對這種事情感到再不耐煩,也只能忍著,畢竟他在外還是代表了聯邦的形象。
和他一起去的alpha凱文是軍事委員會里極右翼團體的一名資深議員,已經快六十歲了,以前是陸軍情報支援特遣隊的作戰人員,嚴格意義上說,是一名情報特工。
陸軍情報支援特遣隊雖然歸屬陸軍特種作戰司令部,但與凌深所在的陸軍第一特種作戰大隊不同,它是專門蒐集情報的。不像傳統情報單位那樣只提供基於情報的概略分析和建議,該特遣隊最厲害之處在於能夠提供特種作戰任務最需要的情報,例如滲透路線,對於特種作戰人員來說,這樣的情報才是最直接有效的。
像凱文這樣的武裝情報特工都具備特種作戰和情報獲取的雙重能力。他們通常在虛假身份的掩護下進入其它國家或地區,利用語言特長執行滲透任務,為之後的特種部隊作戰鋪平道路。
這次出行,凱文倒是沒對塞涅爾表現出明顯的敵意或是防備,反倒有事沒事都會和他聊聊天。他也是才知道,凱文以前就駐紮在薩南半島附近的蘇吉特軍事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