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就是凌深的父親退役前駐紮的那個基地。
“那你見過凌呈上校嗎?”在回酒店的車上,他和凱文聊著。
凱文的眼神似乎變了變,沉默了片刻:“嗯,見過一次。”
塞涅爾側頭去看他,剛想再問些什麼,卻被他扯開了話題。不過車輛很快就到了酒店門口,兩人在下車後也沒有了交流。
回到房間後,塞涅爾給凌深打了電話過去。這會兒墨菲斯已經是深夜了,通常他們已經上床準備睡覺了。不過這幾天,凌深都會等他的電話。
電話只響了一聲就被接了起來,對面傳來了丈夫略微低沉的聲音:“已經到房間了?”
“嗯。你呢?躺上床了嗎?”塞涅爾脫下西裝,只穿了一件襯衫,光著兩條腿,坐到了床上。
“已經在床上了。”凌深頓了頓,問道,“你要不要先去洗澡?我等你。”
塞涅爾輕輕摸著自己的腹部,垂著眼,柔聲說:“不用,我和你說完再去洗。對了,我今天才知道,凱文以前服役的時候見過你父親。”
電話對面的凌深似乎沉默了一瞬,才開口:“是嗎?”
“嗯。不過也沒說起什麼,他說就見過一次。”塞涅爾回想著凱文當時的表情,心裡有些別樣的感覺,但沒就這個話題繼續。“你今天忙嗎?”他問道。
“最近都還好。目前的交戰狀況穩定,戰役規模升級的計劃也在做。交火如果限定在爭議地帶,按照目前的形勢,預計一個半月後,聯邦軍隊就能完全佔領那塊區域。”凌深頓了頓,才繼續說,“不過可能等不到那個時候,阿齊茲就會介入。他不會覺得聯邦軍隊能止步於此。一旦我們繼續推進,徹底佔領薩南半島,那麼真的就把槍炮架到他的後花園門口了。”
塞涅爾嘆了口氣,抱怨道:“那等我回去了,你是不是又要忙了?”
凌深似乎笑了笑:“最近小組又調了人進來,就是為了應付這樣的狀況。放心,等你回來,我肯定會好好陪你。”
“嗯,你要記得啊,說了給我做飯吃的。”塞涅爾輕笑著說,“你不僅要養好我,還要養好我們的孩子。ta最近好精神,每天晚上都會踢我。”
“那ta有沒有吵到你睡覺?”凌深溫聲問道。
他看不到此時塞涅爾的樣子,他的妻子溫柔得彷彿整個人都被籠罩在淡淡的光暈下,眼睛裡滿是幸福和歡愉的神采。
塞涅爾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說道:“沒有,ta很乖。知道爸爸要睡覺,ta也跟著一起睡覺。深,你那邊已經不早了,我去洗澡,你早點休息。”
“你先去洗吧,洗完了再打給我。說了要等你睡著的。”凌深很堅持。
“嗯,好。”塞涅爾笑得很開心,也沒有再推拒。
作者有話說:
fg立滿了……
在出訪的一週裡,塞涅爾依然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