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
“我又沒在病房裡，老子抽根菸怎麼了？你抽嗎？”魏少唐叼了根菸，‘啪’的一聲開啟火機，嫋嫋的煙霧迷濛了他的雙眼。
權司墨定了定，還是接過煙來，坐到沙發上，同樣帥氣的點燃香菸。
魏少唐失笑，“你呀，就是活的太壓抑了，什麼都拘謹著，你應該學學我，瀟瀟灑灑的，這才叫生活。”
“世上每個人都扮演著不同的角色，我就該是那個拘謹的人。”權司墨狠狠吸了一口煙，單刀直入，進入主題，“說吧，秋梨到底怎麼回事。我不跟你拐彎抹角，醫生說，她要麼不是植物人，要麼就在四年間醒來過，思前想後，覺得也只有你可能知道了。”
魏少唐嘖嘖搖頭，“你這人的第六感比女人還準。要不是他們說你在查我，我還不知道。今天叫你來，就是想主動坦白的，別等你查明白了，我就麻煩了，嘻嘻……”
“真的是你？”權司墨皺眉，手裡的煙夾在兩指之間，“究竟是怎麼回事？”
“她四年前，的確醒來過。”魏少唐吸一口煙，微微眯著眼，眼睛看著某處，並不聚焦，好像在回憶，好像在思考。
“什麼時候！”權司墨神情一緊，“為什麼要瞞著我？嗯？”
“因為我有私心！行了吧！”魏少唐突然吼出聲，將手裡的菸蒂扔在地上，“都是我的錯！不然她也不會搞成現在這個樣子！我只是想讓她醒過來，誰知道……誰知道竟然害了她！”
權司墨皺著眉，“果然是你？”
“嗯。”魏少唐一下子又偃旗息鼓，“本來以為她現在醒了，一切都好了，想把她醒來的事瞞下去，誰知道她的身體竟然有這麼多隱患！我……我該拿她怎麼辦？”
“你到底做了什麼？”權司墨皺眉，“她什麼時候醒的？你到底從哪裡找的草包醫生？能不能靠譜！”
“不靠譜的話，她能醒過來嗎？”魏少唐手有些抖，皺眉從煙盒裡又取出一根菸，飛快的放進嘴裡，“她當時，被你送去國外沒幾天就醒了。因為醫生說，如果成為植物人拖的久了，即使再醒過來，也會變成需要人照顧的傻子……秋梨那麼活潑可愛，那麼年輕，我不想她變成這樣，所以，採取了激進冒險的方法，刺激秋梨醒了過來。”
“你簡直胡鬧！”權司墨聽完，突然吼了一句，臉色鐵青的瞪著魏少唐，“你以為你是誰！你做這些，經過誰的同意了嗎？你知道她現在變成什麼樣子了嗎？”
魏少唐使勁吸了幾口煙，眼看著菸頭在忽明忽暗之間漸漸縮短，沉默的不說話。
“醫生說她身體器官衰竭的速度是常人的三四倍，而且她的記憶也沒有完全恢復。”權司墨垂著腦袋，悠然開口，“她當時醒過來什麼樣子？”
“她的狀況我都知道。”魏少唐狠狠吸完手裡的煙，“當時，她因為受傷大腦缺氧，還有什麼藥物刺激的副作用……啊，醫生說的太專業，我不懂，我只知道秋梨醒過來之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就跟她前幾天一樣？”權司墨問。
“比那更嚴重。”魏少唐臉上一片肅穆和自責，“什麼都不記得，連你都不記得，更記不清自己是誰。我以為她會這樣好起來，失憶了沒關係，慢慢想起來就好了……可是，可是她醒了十天左右，身體狀況卻越來越不好，每天沉睡的時間也越來越多，我忘了過了多久，一個月還是兩個月之後，她就徹底陷入昏迷，一睡四年，再也沒有醒來過。準確意義上來講，她，好像真的不算是植物人呢！”
權司墨狠狠閉了下眼，“所以呢？所以你就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我該怎麼向秋棠交待？”
“秋棠！秋棠！又是秋棠！”魏少唐騰的一下子站起身來，“除了秋棠，你能不能想想別人！現在秋棠要什麼有什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