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朝廷撥付的那點軍費,只能算是杯水車薪,為此他每年要多拿出三百萬兩來彌補虧空。
再加上為了讓新入夥的神武軍和虎賁軍死心塌地地跟隨,秦雷又答應給他們跟京山軍相同的待遇。這樣一下又多出了四百萬兩的開支,而國庫是不可能負擔這一塊地,秦雷只能所有問題都自己扛。
這三方面加起來,一共是四十萬大軍,不得不說,武成親王府的實力,已經可以匹敵任何一個國家了。而秦雷要付出的代價同樣昂貴,儘管轉嫁出去相當一部分,但每年他在養兵一項的開支上。就達到一千萬兩左右。
這個恐怖的數字。顯然不是單單勤勞致富或者生財有道可以支付的起。
而王府在幾年內修建了中都城¤浚了京水河、開鑿了引水渠,實現跨越式發展。所耗費的金銀何止千萬?同樣不是年輕的武成親王府可以支付!
就像大殿下所疑惑的那樣,是什麼樣地力量創造了這樣的奇蹟?
其實很簡單,就是舉債。當然秦雷稱其為融資,換言之便是花別人的錢辦自己的事、花明天的錢辦今天的事,最大的好處是四兩撥千斤,可以實現大躍進的發展,極大增強自己的實力。
當然壞處也很大,畢竟借錢是有利息地,借的越多、拖得越久、利息就越高,王府那精明專業地會計處,透過一系列複雜的演算,已經明確告訴秦雷。他和他的子孫後代,極有可能永遠都還不上這筆鉅款。
所以即使在王府很多人眼裡,王爺這都無異於飲鴆止渴,但秦雷仍然堅定不移的集資、借款、發行債券,想盡一切辦法舉債舉債再舉債,擺出一副不把天下錢財借光。絕誓不罷休的架勢。
難道他當負翁上了癮?非要把子孫後代都拖累到穿著龍袍要飯?當然不是,作為一個閱歷超越時代的政治家,他地任何舉措都以未來為導向,有著難以言說地深意。
當他站在世間地最頂峰,終於可以天地為棋盤,以萬物為棋子,下一盤決定華夏千百人命運的棋局時,他又一次不滿足了,他要試圖扭轉這個民族幾千年王朝更替地宿命。他要賦予它偉大的轉折!
對於這種瘋子所思所想,其實我等這些凡夫俗子可以揣測,只能跟著他的所作所為。或是恍然大悟、或是捶胸頓足,或是拍案大罵、或是集結叫好!
反正只有看的份…
秦雷的痛苦也在於此,即使卓然如館陶樂布衣之輩,也無法理解他地境界,他只能任由別人評說,而無法辯解一句。曲高和寡,孤獨百年啊…
所以對於大皇子的提問,秦雷只能敷衍幾句,便岔開話題道:“以大哥看來。京裡的形勢如何?”
見他不願回答,秦靂也便再追問,面上有些不快道:“你秦雨田是什麼人?看地不比我清楚?”
“呵呵…”秦雷乾笑兩聲道:“我只知道他們要掰一掰腕子了,至於誰主動、誰被動,哪方又有什麼手段,可就一無所知了。”說著一臉誠實道:“你還不知道吧,皇祖母和二哥嚴令我不得返京,李渾又把我在京裡的觸角一掃而光,我現在雖然不是聾子瞎子。卻也沒法探知內幕了。”
將信將疑的點點頭,秦靂沉聲道:“昨天我去太尉大人那裡了。”
“走親戚?”秦雷眯眼問道:“你可真孝順啊。”
“那只是個由頭。”秦靂面色陰沉的盯著秦雷道:“我的目的你很清楚,不要老跟我耍花腔,看著氣人!”
“試探。”秦雷不好意思笑笑道:“大哥畢竟是姓秦,而不是姓李。”
“嗯…”秦靂悶哼一聲,垂下眼皮道:“但外公對我恩深義重,我不能負他。”
秦雷心裡翻個大白眼,苦笑道:“誰都會左右為難,但選擇只有一個。”
秦靂緩緩點頭道:“所以我來了京山城。而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