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未來孩子的名義。”
秦雷心道:這人真奇怪,哪有用未來孩子來紡的。但還是順從的照做了,然後不耐煩道:“快說吧!”
文彥博這才滿意的點點頭,湊近秦雷耳邊道:“你地缺陷就在於…你不姓秦!”
秦雷渾身的寒毛一下子全豎了起來,將文彥博整個提起來。兩人的額頭幾乎碰在一起。咬牙道:“你說什麼?”
文彥博似乎很享受他賬目結舌的樣子,也不嫌他卡的脖子疼了。嘶聲喘息道:“你不姓秦,你不是昭武皇帝的兒子,所以你現在的一切,都不過是個笑話…”
秦雷額頭青筋跳動,狠狠地一把將文彥博摜到墳包上,還未待老頭子叫出聲來,便惡狼一般撲上去,好一頓拳打腳踢。
只聽得慘叫連連,細胳膊細腿的文丞相,便被打得鼻青臉腫,似乎肋骨都斷了幾根,仰面躺在墳包上,拉風箱一般喘息道:“別以為…我給你造謠,這事兒可不光我一個人知道。”
啷一聲,秦雷反手抽出寶劍,架在文彥博的脖子上道:“證據,若是沒有證據,我所說的一切都不算數!”
文彥博毫不畏懼地搖頭笑道:“看來你已經昏了頭,竟然拿死亡來威脅一個必死的人…”
第三九五章 我是誰?
秦雷緊了緊手中的寶劍,輕而易舉的割破了文彥博的脖子,鮮血便順著劍刃流淌下來。冷笑一聲道:“我要證據,不要說別人都知道這種蠢話。”
文彥博咯咯笑道:“你不也說麼,眾口鑠金,不需要什麼證據…”
秦雷冷冷盯著他,搖頭道:“我不信,因為我相信我是姓秦的。”
文彥博一時語塞,過一會兒才鬼笑道:“你知道這個消鍁從哪裡來的嗎?是河陽公主所說的,你知道河陽公主從哪知道的嗎?是如貴妃所說…”
秦雷心頭湧起一陣煩躁,冷冷道:“還有什麼新鮮玩意不?沒有的話,便送你上路了。”
文彥博咯咯笑道:“你知道嗎?你應該姓沈,你其實是沈濰和沈夫人的長子,而他們現在的兒子,叫…沈子嵐的,才是昭武皇帝與瑾妃娘娘的兒子,你們是調包的。當時陛下不想讓自己的皇子出質齊國,便想出了這麼一出調包計,把自己的兒子換給了沈家。而沈家那可憐的孩子,便頂替了那位五皇子,踏上了九死一生的質子生涯。”
說著一指秦雷,放聲笑道:“而你,就是那個可憐的孩子!現在我知道了、太子知道了、沈子嵐也知道了,所有人都知道了,你的秘密要大白於天下了,離你身敗名裂的那一天,也不遠了!”聽他將謎底揭開,秦雷的腦海中彷彿劃過一道閃電,幾個長久縈繞在心頭的謎團似乎有了答案:為什麼沈家會對一個朝不保夕的小質子如此上心;為什麼沈家舅母要比瑾妃對自己還要親;為什麼沈老爺子和沈家舅舅對自己好的過分,可沈子嵐見了自己卻像仇人一般…
一系列疑問彷彿馬上得到了解答,但更大的迷霧卻籠罩了上來…若是按照這種說法推論,作為始作俑者地昭武帝肯定是最清楚不過。而那位深不可測的皇祖母,也絕不可能矇在鼓裡。他不相信這世上有誰能瞞得過文莊太后,而且從哪個角度講,昭武帝都不可能瞞著自己的母親…至少在這件事情上,兩人的的立場絕對應該是一致的。
秦雷手中的寶劍無意識的抖了抖,單手託著下巴冥思起來:假定兩人都知情,那笑話可就大了,且不說老子的雙郡王身份,皇族大宗正官職。單說我在南方培植親信、鞏固勢力地事情。可幾乎是半公開的,怎麼沒見他們任何人阻撓,反而很縱容呢?難道他們就那麼自信?
而更無法解釋的問題是:京山營,那可是隨時都能扼住中都城的險要所在。只要稍有點腦子的人,便會將其牢牢握在自己人手裡…可現在呢,幾乎是文莊太后親自指點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