鋒酒店的門口。
“喂,瞅瞅瞅,你瞅啥呢?說你呢!給我過來。”於劍鋒嗓門很大地嚷嚷道。
那個路過的人也是渾身一激靈,然後倉皇而逃。
“唉唉,你!”於劍鋒欲言又止,抬手又放下,邁出半步又收回,整個人都顯得極其彆扭。
黃洛把這一切都看在了眼裡,也逐漸明白了於劍鋒的意思。他不再躊躇,循著指引去到了房卡上指引的房間,安頓了下來。
沈重收回了放在黃洛身上的視線,又去觀看了其餘不少的人。
這些人有的因為某個店老闆施捨的一盤菜餚,而痛哭流涕。這是他多久沒有吃過的美味了?
有的因為在圍觀兩個店家吵架,而笑得合不攏嘴。這是他多久沒有見過的熱鬧了?
一部分人,都在罪城裡感受到了他們曾經的生活。能與人嬉笑怒罵,能安居樂業地吃上一碗飽飯的那種生活。
更多並不是華國的人,則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盛況,還以為自己來到的是一個多麼發達的王朝。
沈重不知道這些人從前都是過著怎麼樣的生活,被俘虜後又是過著怎麼樣的生活。
但是從王童安和黃洛的身上,沈重就能感受得到生活給他們帶來的那種致命的壓迫感。
這一刻,沈重開始同情起了這些人,心裡突然冒出了一種能幫一個是一個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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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重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心軟了,更加不知道自己在什麼時候開始變得想去多管閒事了。
沈重甚至不知道,他這種想幫助弱者的心態到底是否正確。
迷茫的時刻,充斥在人生的每一步。
年少的沈重,當然也不會例外。他只是繼續觀察著。
觀察著外來人對罪城的驚歎,觀察著罪城人對外來人的溫暖。
罪城裡面的人民,看待那些外來人時,或許就是在看待曾經的自己吧。
......
廣場上,正在教導孩子們的溫以傑則顯得憂心忡忡。
之前與沈重的對話,就像是一根刺一樣,深深地紮在了溫以傑的心頭裡。
雖然現在人類的壽命大大提升,但是想要維持一個組織一個王朝的輝煌,必須需要靠下一代的支撐。
可是現在少堂主居然是這種態度,彷彿事不關己一樣。
這又讓溫以傑如何放心得下呢?
溫以傑雖然在之前並沒有跟沈重接觸過,但是他跟隨悲歌多年,兩人也常常聯絡,他是深知沈重的根底的。
天賦奇高不說,悟性還是極好。
年紀輕輕就能在這個時代掀起風雨,又有哪家的孩子可以做到?
而且溫以傑更是清楚沈重與悲歌的那層關係,只是在悲歌的叮囑下,知道這層關係的人,從來不敢點破而已。
“不行!絕對不能讓少堂主如此下去,必然要讓他意識到自己承擔的是什麼才行!”溫以傑在心中如此想著。
身為一朝老臣,輔佐少堂主,自然也是他的職責,自己絕對不可以成為不諫之臣。
可是一時間該怎麼做,溫以傑也並沒有想到好的方法。
教導打拳練武他在行,教導這些學術理想觀念之事,又怎麼是他一介武夫可以勝任的?
“要不叫權叔幫忙?不行啊,權叔那麼懶,他會管這些嗎?”溫以傑深知權于謙教導冼聖依的方式,立即就把這個念頭給作廢了。
“溫大人,我叫王童安,有些事情能請您給幫個忙嗎?”溫以傑就這樣呆愣愣地想著,完全沒有發現有一個人已經靠近了他的身邊。
溫以傑驚醒回神,看向了來到身邊的王童安,說道:“哦,原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