洱,算是她在論壇上很聊得來的朋友,攝影水平很高,曾對她透露過自己供職於一家大的雜誌社。她想了想,回復
[兩年前出了一點事,我暫時不會碰攝影了。今天也只是隨便上來看看。]
蒼洱[要嫁人洗手做羹湯了嗎?]
蘇星羽[算是吧。]
蒼洱[那太可惜了,本來我們雜誌社要拍一組鑽石寫真,報酬豐厚,卻找不到水平夠的攝影師,我還打算問問你有沒有興趣的。]
蘇星羽也很遺憾[不了,謝謝你。我要下線了,再見。]
蒼洱[保重,再見。]
蘇星羽[再見。]
她把訊息傳送出去,怔怔地望著那個介面好半晌,再見的不只是一個朋友,而是一場屬於她的夢。她心中酸澀,忽然,看見訊息又亮了起來,還是蒼洱
[真的嫁了個直男癌?]
[真的。]
[你……]那頭的蒼洱似乎不知道說什麼了,好幾分鐘後,才有新訊息進來,[我這幾年混得還可以,你要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和我說。]
蘇星羽很感激他,作為一個論壇上認識的網友,能把話說到這種程度十分難得。但她依然謝絕了,不為別的,就算蒼洱混得還可以又如何?他不知道要對上的那個是陸時鋒。在這個世界上,惹得起陸時鋒的人不多。
悵然地下了線。
求助無門,蘇星羽只有自救。
她決定先順著陸時鋒些,儘量搞好與他的關係,再徐徐圖謀其他。
這天夜裡,她真的就在客廳裡等陸時鋒回家。暮春的夜晚幽涼如水,她披著一件單薄的衫子,蜷在沙發上昏昏欲睡。大約是將近十二點的時候,別墅大門開啟了,廊下的風燈亮起來,然後一個男人挾裹著夜風中的寒意大踏步走進來。
今夜的他依舊穿著一身黑西裝,一絲不苟。
見到她,他似乎有些意外「還沒睡?」
「我在等你,」她從沙發上站起來,肩上披著的單衣隨著她的動作散落到了地上,而她卻渾然不覺,只是帶了幾分小心看著他,「你不是說,讓我以後都要等你回家的嗎。」
他是這樣說過沒錯,可沒想到第一天她就能遵照執行。
他原本以為,在經過了昨夜那麼嚴酷的對待後,她會需要一段時間調養身體——畢竟他在床笫間並不溫柔,弄傷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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