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楓看了廣大的會計一眼,也轉身離開了。
在樓梯間裡,林總看著夏楓問道,“怎麼辦?”
“你是財務總監,你決定啊,”夏楓笑著說。
“那我給董事長打電話,”林總拿出了手機。
“等一下,”夏楓無可奈何的說道,這一彙報,李夢琪肯定的走人了,自己也會引起更多人的關注。
“我覺得別把這個事情搞大,我們把支票還給他們,抱上根雕回去,就說他們公司現在沒錢,不好意思要這個根雕,”夏楓思考著說道。
“這可是證據啊,怎麼能還給他們,”林總急切的說道。
“什麼證據,開假支票又不違法,頂多被銀行罰款,這樣一搞兩家公司不就徹底撕破臉了,再說你這個財務總監責任也不小,何必呀!”夏楓勸道,他主要不想讓李夢琪有事。
“那!根雕怎麼好意思抱回去?”林總基本上接受了夏楓的建議。
“等會兒直接給廣大的會計說,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夏楓肯定的說道。
在回去的路上,林總問道,“你真的十九歲嗎?懂得這麼多?”
“我在迪通的煤礦當過統計,知道一些這裡面的彎彎繞繞,”夏楓說道,反光鏡裡的李夢琪臉上還有淚痕,神情也平復下來了。
“中午我們兩個請你吃飯,”林總邀請道。
“這又不是什麼喜事,請什麼客啊,餐廳馬上開飯了,吃完飯趕快回去睡覺,昨晚夜班,困死了,”夏楓無奈的回答道。
“今天這事,欠了你一個大人情,那就有情後補了,”林總看著後視鏡裡的夏楓說道。
夏楓看了眼後視鏡裡李夢琪那感激的眼神,笑了笑沒有說話。
晚上跆拳道館裡,夏楓成了一個青年人的陪練,這個青年是高麗人,出手極其兇狠,還不斷叫喊著讓他還擊,他一還擊就被擊中。
青年無論速度、力量、反應時間都比他強,而且還不帶護板,夏楓把五感增強到了極致,仍然只能應付,搞的措手不及,三個小時下來竟然沒有擊中他一次,都被他格擋下來。
走的時候,領到了150元,他已經成為中級陪練了。副館長叮囑他明天準時前來,如果有事請提前通知他,而且索要他的電話,被夏楓婉言拒絕了。
夜晚坐在大廳裡,不斷加強受傷部位的血液迴圈,以便加快療傷速度,經過這段時間的練習,他的療傷速度顯著加快了。
腦海裡不斷回想著和青年對練的畫面,這個青年只是個紅帶就這麼厲害,在腦海裡不斷模仿青年的動作,青年好像有一種先發制人的能力,在他要出腳的時候,青年提前做好了準備,率先出擊,已進攻代替防守,而夏楓的做法是先防守再進攻。
這是他的性格決定的,他不想改變,沒有好的防守怎樣去進攻別人。自己要是被打倒了,還談什麼進攻。
和這些高麗人交流太不方便了,還得加強英文的學習。
鍛鍊、學習、思考已經成了夏楓生活的全部。偶爾看到李夢琪,她只是微笑著點點頭,只是增加了點頭,沒有近一步的變化。
這樣的日子又過去五天,和高麗青年的對練變得流暢起來,偶爾也可以擊中他幾次,夏楓受傷的次數也少了,青年對他的態度也好了不少。
夏楓也開始和他用簡單的英語交流,兩個人也可以聊一會。青年叫金正義18歲,是東都大學的留學生。
他在對練過程中感到自己在慢慢強大起來,肌肉控制和五感也有些融合的感覺。
這樣的日子過的也不錯,能平安維持到四月份就好了。
一月二十一日早晨,王守仁依然筆直地站在門邊,好像一個將軍在檢閱自己計程車兵一樣看著進出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