魄,她就沒由來的惱怒。
真是不明白這種亂七八糟的愛戀是怎麼產生了,怎麼這麼怪?
就像另外幾個姐姐天天守候著竹子哥哥一樣,太不可理喻了。
她嘟著嘴,悶悶不樂的放著煙花。
“妮子,在修煉吶?”一個輕柔中帶著一股正氣的聲音傳來。
妮子驚喜的轉過頭,看見了一身儒裝,彬彬有禮的竹子君。
“竹子哥哥!你給我帶糖人兒了嗎?”
妮子開心的跑了過去。抱住了竹子君的大腿,眨著狡黠的大眼睛。
竹子君的臉sè有些蒼白,雙目閃爍,心不在焉的樣子。
“最近沒下山,沒有給你帶,下次給你帶。”
妮子嘟起了嘴,搖著竹子君的手道:“下次要帶兩個!”
“好好好。兩個,你先去一邊玩,我去看看你姐姐。”竹子君奈的道。
“嘻嘻。”妮子開心的一笑,跑向了遠處的竹林,她雖然年紀小,但可不傻。故意跑得遠些。
溺愛的看著她離開,竹子君來到了竹屋面前,整了整衣衫與發冠,確定沒有任何不整的地方,這才輕輕敲門,道:“小青,在嗎?”
沒過多久。門被開啟了,只見舞小青穿著一身青衣,臉sè和他一樣蒼白,對著他勉強一笑:“你可以不必敲門的。”
竹子君正sè說道:“為人不可失禮。”
舞小青笑笑,沒說什麼,走到了房屋中。
這間房子非常明亮,戶大開,青竹與少女的幽香溢滿房中。與和煦的陽光,一同撲向竹子君,帶來陣陣溫暖。
可竹子君卻是感到一陣寒意,從舞小青身上傳來的寒意。
他走進了屋子,看了看又坐回到臺,倚在口的她。
她肌膚光滑雪白,陽光照在她的臉上。映出兩抹紅暈,一頭青絲如瀑,那面板好似能夠反光,在陽光下彷彿被披上了聖潔的白芒。光彩奪目。
她依然美得那麼清脆,可挑剔。
若把她比作一副畫,她會是最珍貴的一副畫,只可惜卻還是不夠完美,那雙眸子失去了往rì的靈動,飄飄然然,漫目的。
要是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也就罷了,可偏偏卻是知道,她在想那個人。
“如果你心情不好,想要做些開心的事,我可以陪你,就像前段時間那樣。”竹子君吐了口氣,說出了這句話。
“不,不用陪我。”舞小青轉過頭來:“前一段時間不是你陪我,我只是想不明白,我一直認為,我牽掛的那個人,是正直的,可我漸漸發現,他不是。”
“既然他不是正直的人,為什麼我忘不了他?為什麼我不是應該牽掛的你?”
舞小青又轉過頭去,散亂的焦點望著外蔥綠的竹林,那些竹子長得很正,論風颳得多麼大,都法把它們壓彎。
“你想明白了嗎?”竹子君深深的吸了口氣,他發現當這句話說出口的時候,自己的心底竟然後悔了。
他問的話,得到的回答肯定會讓自己傷痕累累,明知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為什麼還要問?
舞小青沒有轉頭,絕望的笑了笑:“你看我想明白了嗎?”
“可能這麼跟你說,你的心情會好受一點,勿邪被證明不是魔頭,之前關於他的傳言,全是誹謗,他是個正直的人,帶著天貓族奮力反抗。”竹子君雙拳緊握,他感覺自己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心臟正在一點一點的撕裂。
舞小青慘淡一笑,微微搖頭:“不,他曾經和我討論過對錯,他曾經也是看上去那樣正直的救了我,他有他自己做事的方法,他並不正直。”
竹子君道:“你瞭解他?”
舞小青點點頭道:“我當然瞭解他,正因為我瞭解他,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