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不敢賭一下?”
“這個嘛……”蕭佐又退縮了,自嘲地一笑,“我平生最不喜歡賭博了。”
“怪不得清影不肯多看你一眼,她平生最欣賞拿得起放得下當機立斷的男人,最不喜歡墨跡的男人。”夏花見蕭佐不肯跳坑,就抬出了月清影。
一聽月清影的名字,蕭佐的眼睛頓時亮了:“對了,你不說我還忘了,月董今天怎麼沒來?”
“她不想見你。”夏花的聰明之處在於隻字未提月清影支援賭博,卻又不停地暗示,讓蕭佐誤以為月清影喜歡賭博,“應該是她今天有約會,好像是一個姓牛的人約了她,說要帶她見識一下一擲千金的刺激,聽說是去了杜莊……”
夏花的話中,到處是陷阱又到處是似是而非的暗示,而且還大量運用了不確定的副詞,比如“應該”“好像”等等,如果粗聽的話,很容易讓人誤以為月清影是和牛天子一起約會並且去杜莊參加地下賭場的賭博了,但如果細聽的話,她又沒有一句話明確指向月清影是和牛天子約會並且去賭博了。
不過聽在蕭佐耳中,效果卻完全是夏花想要的效果,原因在於,一來石門圈子內姓牛的人,有頭有臉的也就是牛天子了,二來牛天子確實好賭,三來杜莊是石門圈內有名的地下賭場,他雖然沒有去過,卻如雷貫耳,聽得不下上百次了。
月清影怎麼可能會喜歡牛天子那個娘炮?蕭佐急了,現在夏花成了施得的未婚夫,那麼他視線範圍之內,只有月清影一人是如花美姣娘了,以他的身家和長相,哪裡不比牛天子強上太多?難道他這麼偉岸的男人還不如牛天子這個偽娘有男人魄力?這麼一想,平生最不喜歡打無把握之仗的他瞬間下定了決心:“好,賭就賭,有什麼大不了的,以天佑集團的實力,拿出一個億的流動資金,不是什麼難事。不過既然要賭,既然是我下了一個億的賭注,那麼怎麼賭,賭什麼,得我說了算。”
“行,你說了算。”夏花喜笑顏開,只要蕭佐上了賊船,以施得的本事,絕對可以讓他上得來下不去,所以,隨便蕭佐立規矩。
“既然施得有施大師的稱號,而且剛才又點評了韓愈的長相,又講了韓愈和韓湘子的故事,是不是我可以理解為施大師是一個推崇佛老的相面大師?”蕭佐受父輩的影響,博覽群書,自認很有學問,就想和施得較量一番。身為男人,都有爭強好勝之心,何況又有美女在側?
在美女面前,男人好鬥的一面總是與美女的漂亮成正比。估計也是雄性動物的共同特徵,更想贏得異性的注意。
還有一點,蕭佐雖然是商人,但他自認是一個儒商,而不是隻知賺錢沒有文化的俗商。平常和圈人的朋友交往時,談論的全是金錢和美女兩大俗事,難得有機會和大師坐而論道,不談論一些高深的話題,豈不是坐失良機?而且也顯示不出他博學多才的一面。
“我是推崇佛老,但實際上,佛教反對相面、占卜一類的事情。”施得好整以暇,淡淡地回應了蕭佐的進攻,“就我本人認為,大師的稱呼是別人對我的認可,但我自己並不覺得自己是大師,我更願意稱自己為命理學家。”
“命理學家?哈哈,有意思,相面術科學化了。”蕭佐此時自信滿滿,想一舉打敗施得,好在夏花面前樹立他非凡的男人形象,更希望可以借夏花之口傳到月清影耳中,讓月清影對他刮目相看,“不管是叫相面術還是叫命理學,就和黑貓白貓逮住老鼠才是好貓是一樣的道理,說對了說準了,才可以稱得上大師或是專家,施大師,我只有三個問題,如果三個問題你都答對了,一億元的資金,在你們沒有下樓之前,就會轉賬到濱盛的賬戶之中。”
“好,蕭董請問。”施得見蕭佐也有雷厲風行的一面,心中一喜。千人千面,和太文雅的人打交道,就得一路文雅到底。和既文雅又有豪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