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他很聰明嘛!“那你說說,所謂的血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她問。
他很快樂地一聳肩。“不知道。”
她翻一下白眼,躺下,不想再理他了。
“喂,你好歹聽我說完。要睡再睡好嗎?”她這樣他很沒面子耶!
“我聽著。”但她拉高了棉被,大有他再廢話連篇,她就立馬見周公去,再不與他閒嗑牙了。
“我是很認真地在跟你討論人生的大道理,但你卻擺出這種態度,很汙辱人耶!”
她只說了一句話就堵死他。“產婦需要大量的休息。”
他窒了口氣,哼哼了半晌。算她狠!
他清了清喉嚨,反問她:“你覺得外公對我們怎麼樣?”
“無微不至。”
“可是我打出生起就沒見過他,兩個幾乎完全沒有相處過的人,為什麼可以一見面就傾心相待?”
“你是他獨生女唯一的孩子,就等同於他僅剩的後嗣,他不疼你,要疼誰去?”
“我知道外公疼我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我是他唯一的孫子,但你想想,從我們與外公相遇開始,他可曾懷疑過我們的身分?”
“他也許沒有對我們大加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