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出嫩嫩的筍尖塞進嘴裡,然後又因為燙而伸出舌頭直扇風。
男人看到她嬌嫩的舌尖自然不會放過,毫不客氣地捲住它,直到少女的唇邊淌下無助的液體,他舔了舔,笑道:“把它們端出去吧,小饞鬼。”
湘靈瞥了他一眼,像在說到底誰比較饞啊,連她嘴裡的筍都不放過……
席間自然也是不平靜的,但是霍廣雲的厲害之處在於,他能把爭執弄得像在鬥嘴,而沉浸於離開之後生活幻想的湘靈,自然也是沒有注意到。
他們一起吃完飯,彷彿3個小孩子一樣,打越洋電話給他們現在在紐約的父母,纏著要聖誕禮物,結果是被他們當成喝醉酒,劈頭痛罵一頓,霍楚風尤其悲慘——誰讓他是大哥呢!
之後霍廣雲先回了房間——他很擔心Gulino家族會在今天晚上動手,然而他的舅舅卻把他趕回了家。
湘靈把碗洗掉,看著身後一直凝視她的男人,些微畏懼地說:“那……我先回房間去整理行李了。”
男人皺眉:“還沒整理完?雖然明天是下午的班機,但你也太慢了吧?實在不行就別理了,我們去那邊買就是了。”
“不用了,幹嘛那麼浪費錢?我又沒開始賺……”湘靈下意識反駁。
男人忽然把她橫抱起,離開地面的恐懼讓她立刻勾住了他的脖子,他嘴角牽出得逞的笑意:“今天晚上,比較重要。”
霍廣雲放下擱在肩上的電話,他的舅舅趕他去和湘靈說話,微笑著起身準備去隔壁房間的時候,忽然激烈的動作傳了過來,甚至還有她妹妹的呻吟聲,破碎的、綿軟的美麗聲音,卻不是他獨享的——這記憶,多像母親那時侯。
她虛空的雙眼似乎在看隔壁房間,也似乎不是——其實她是不愛父親的吧,她愛的男人,不知道是怎樣的優秀。
霍廣雲坐了下來,拿出被冰鎮的德國冰酒,傾倒出金黃|色的液體,優雅地倒出、飲進,不斷地重複這個動作。
聽到她因為高潮而微微拔尖的聲音,他把空瓶扔開,換了瓶紀念香檳。
“我們的妹妹啊……”他微笑,隱隱藏了聲嘆息。
湘靈誘哄身邊的男人喝藥——鎮痛的藥一般都有著極好的鎮定催眠效果。她耐心地等待,等她的大哥沉睡,男人看了她一眼,便安心地睡了。
聽到有些散亂沒有規律的呼吸聲響起,大哥睡著了,她放心地掀開被子,走到隔壁房間。
霍楚風有些憤怒地聽她悄悄關門,黑暗裡,無法看出他的眸子因為憤怒已經深黑:“靈兒,我原諒你——最後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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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湘靈走到自己二哥的房間裡,差點被濃重的酒氣燻暈:“二哥,你別喝了!”
她強行奪去男人手上的調酒,男人發現是她,微笑道:“我沒醉,Around The World,我知道你不喜歡綠薄荷,所以一點都沒加,來一口吧!”
他固定住她的臉,將酒液哺給她,酒明明是冰涼的,可是加入了他的唇舌,彷彿身體到處是火焰燃燒,她開始呻吟。
“噓,不要出聲,我的靈兒……”男人做出禁聲的手勢,為她套上一個銀色的環,有些像小嬰兒的鈴鐺環,上面有好幾個鈴鐺,當她因為激|情咬住男人的肩時,顫抖的身體就會搖動起鈴鐺,身上的男人就彷彿末日般瘋狂地燃燒她。
“靈兒,你不可以放開……不可以……”他因為第2次的高潮而沉睡,身邊少女卻依然清醒。
其實她根本就禁不起這樣的掠奪,可是今天他們的不對勁讓她清醒。
放開什麼?到底是什麼?她想要把這個環拿下來,卻發現怎麼都取不下——也許二哥是在為她把他送給她的項圈隨便拿下而生氣吧,可是帶個會響的鈴鐺她還怎麼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