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取代他,這一點無庸置疑。
身為匯慶金控執行長,能動用的資金上千億,掌管重要的經濟命脈,軒家大權大握數十年,不少股東早盤算著扯下他奪得大位。
坐在這個位置,並不輕鬆。
“在我赴日的這一週,你要做的事情就是讓那些老頭閉嘴,並在我回來前斬了姓劉的。”軒嶲司下令。
“要去日本呀。”軒淨司心念一動,想起每年這段時間,兄長都會抽空飛到日本掃墓,所以這回他去日本的目的也就只有那麼一個,但停留一週……他懷疑兄長有足夠的耐性在那裡待上七天,儘管兄長是半個日本人。
“我正在想,你什麼時候會失去耐性呢。”軒淨司笑得如沐春風,完全沒有嗜血的味道。
在董事會上履履挑釁的劉董,是兄長近來心頭上的一根刺,為了權力剷除對己不利的人,本來就是商場上的常態。
但這回哥把這件事交給他做,與平時他扮演的白臉形象不符,這麼一來,是要他玩陰的了。
無妨,他被教導成今日的模樣,本就是要他扮豬吃老虎,暗扯敵手後腿的。
“我暫代你職務一週對我無礙。”才怪。“只不過,姐姐會心疼每日為公司操勞、日夜加班的我,這——該怎麼辦才好呢,你說?”擺明了威脅要向姐姐告狀,除非哥給點好處。
這小子真是學不乖呀!軒嶲司嘴角揚起一抹淡笑。
“你放心,她不會知道的。”
軒淨司笑容又僵了,因為軒雋司臉上那抹笑,他哥真心的笑容只會給一個人,通常他那不真心的笑容掛浮上嘴角時,就是有人要遭殃的時候了。
這人——不會是他吧?
“為了你姐姐的終生幸福,就算一連工作二十四小時,你也會忙得很愉快。”軒嶲司訕笑道。
軒淨司內心警鈴作響,揣摩兄長心意。
這麼篤定姐不會知道他被壓榨工作七天,還說他會忙得很愉快?等等,七天?
哥從不在日本待超過兩天,因為他母系那方的親人,總是纏著他要東要西,該不會……
“哥,你母親生前老家在京都,最近不正是櫻花季嗎?姐姐溫婉的氣質穿起和眼一定很美,真想看姐穿和服的模樣,站在櫻花樹下,會像個仙子吧。”他恢復冷靜,故作隨興地說。
軒嶲司聞言只看了他一眼沒說話,可微微挑動的眉頭洩露了他的心思。
見兄長未否認喝斥,軒淨司肯定了心中所想,哥決定帶姐姐赴日掃他母親的墓,他們應該是決定定下來了吧。
沒錯,哥說對了,為了姐姐的終生幸福,他會忙得很愉快,姐姐這一趟去日本是必須的。
“你已經決定表明立場了,我看你可有得忙了。”由軒淨司幸災樂禍的口吻可以清楚的知道,軒嶲司母親那邊的親人,絕對會找麻煩的。
“你可以置身事外,無妨。”軒嶲司面無表情的道。
這是激將法,絕對是!軒淨司明明知道這是兄長設下的陷阱,但他仍傻傻的往下跳。
“事關我親愛的姐姐,要我置身事外?”他笑容燦爛過了頭。
戀築不只是軒嶲司的弱點,同時也是軒淨司最在乎的人——兄弟的死穴都是同一人,這情況實在很微妙。
“好吧,既然哥打算去日本向那些人表明立場,身為弟弟的我,自然要為姐姐盤算。”他現在是以戀築弟弟的身分,在向軒嶲司說這些話。“為了保護我那單純、耳根子軟又自卑的姐姐,我可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軒嶲司聽見弟弟話中有話倒沒生氣,他將職務託付給弟弟的最大用意便是如此,好方便他在這一週間做些防備,淨司倒是聰明,一點就通。
“你想做什麼我不會過問,當然,如果你喜歡這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