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花裙子,在母親的注視下翩翩起舞……。
“呃……,夢醒時分,肩部和tuǐ部的痛感才是最真實的,只不過疼痛的強度較先前有所緩和。睜開雙眼,明淨的陽光透過枝葉縫隙灑落下來,充滿了自然和諧的美。
“長官醒了!要喝點魚湯麼?”特奇梅爾的聲音聽起來就像是在正常交談。
這小子,好像一點都沒有為自己的傷勢牽掛嘛!林恩在心裡嘀咕著。
“噢,又醒了,太好了!”這是沃夫魯姆的聲音,伴隨著喝湯出的嗦嚕嗦嚕聲,聽起來很是不雅。
“我們的加爾戈長官果然是九命貓,憑蘇聯人那點兒本事是弄不死他的!”布魯爾的話聽起來似有戲談的成分,林恩很想反駁,但有之前的經驗,他決定還是先蓄點力。
“太好了!”諾亞甕聲甕氣地說,“成了戈培爾部長一家的救命恩人,日後必然達,我們也能跟著沾點光!”
“嘿,你們這些傢伙!”林恩終於忍不住了,他轉頭看了看靠著樹幹而坐的手下們,一個個手裡端著飯盒、拿著麵包,正樂滋滋地享受難得的餐食,而空氣中瀰漫著燒溼柴火的嗆鼻味道。當然了,還有食物的鮮香。
“坐起來喝點魚湯?”特奇梅爾將他那張稚氣十足的正太臉湊過來,雙手捧著洗刷乾淨的飯盒,很是誠懇地問。
同樣的問題問了兩遍,林恩果然感覺肚子餓了,便讓特奇梅爾攙扶著自己坐起來。這裡既不是臨時手術室,也不是常甲車廂,而是樹林中的1ù天位置,身下的擔架也換成了毯子,下面還墊著些鬆散的枝條和樹葉。
特奇梅爾一邊用勺子往林恩嘴裡送湯,一邊解釋說:“士兵們在溪流中捕到的鮮魚,有好幾條呢!部長將他的那一份留給了我們,真是好人啊!”
好人?那可是老子用命換來的!林恩繼續在心裡嘀咕著。魚湯入口的剎那,腹中卻倍感飢餓了。
連著喝了好幾口湯,林恩想起正事,便低聲問:“哎,卡爾,有沒有看到……,部長以外的重要人物?”
特奇梅爾思考問題時有翻白眼的習慣,這次也不例外。他想了想:“少校、上尉這種級別的算不算?”
“你傻啊,普通軍官怎麼能跟部長相提並論?”坦澤在一旁嘲笑說,他隨後告訴林恩:“我只看到一位黨衛軍上校,戈培爾部長應該是這裡最大號的人物!”
“這怎麼可能?”林恩當即自言自語地說道,當然,是出了聲音的那種。
坦澤未必聽清了林恩嘀咕的內容,卻自以為老到地分析說:“長官您想啊,自從帝國元帥和黨衛隊領袖被早令逮捕之後,現在比戈培爾部長還大的也只有那些元帥了吧,可這裡並沒有看到一個國防軍士兵,不合情理嘛!”
“別亂說話!”布魯爾湊過來提醒坦澤,“有些事最好永遠假裝不知,有些名字最好永遠不要說起!”
看布魯爾一副嚴肅樣子,坦澤連忙止住了口。
在僅存的六名手下之中,要論老成,沃夫魯姆和布魯爾當仁不讓,而兩人又屬於各有千秋的。於是,林恩轉頭問布魯爾:“你看到什麼了?”
“沒看到畫報上的熟悉面孔,只是現這裡有不少,元警衛旗隊,的傢伙,而且他們的精神都比較亢奮!”
布魯爾語氣平淡的一句話遠勝過坦澤剛剛那亂七八糟的分析,亦讓林恩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揣測一硼帝國元就是這支車隊所護送的終極大‘。縫!
可是,如果元本人在4月27日離開了柏林,那麼到了4月3o日還會出現元在柏林地堡中自殺的一幕嗎?同一日殉難的愛娃布勞恩以及戈培爾一家八口難道都是替身?這些於情於理都勉強說得過去,只是林恩還有些納悶:想要逃避盟軍和蘇軍的追捕,元及戈培爾等人何必要等到蘇軍包圍柏林才以這種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