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藉機往前趕。
好容易追到印第安嚮導頭目旁邊,他忙不迭地問:‘長槍,勇士,我之前所說派人回去報信的事,您已經派人辦了吧?
‘當然,還用說!這位中年嚮導一臉冷峻,顯然是因為自己及族人陷入危險境地而惱怒。
林恩看出了對方的心態,眼下也只好一邊道歉一邊安撫:真是太抱歉了,我之前已經讓士兵們看好俘虜,沒想到他們中的一個如此狡詐大膽,居然趁我們不被髮出警報。不過您也不必擔心,我們計程車兵能夠抵擋住美**隊進攻,守兩三個小時是不成問題的!
對於德國突擊隊的戰鬥力,嚮導並沒與親眼所見,因而他以質疑的口wěn說道:‘隘口那邊估計有上百名美軍士兵,裝甲車雖然上不來,可還有機槍呢?
林恩回答說:‘這您不必擔心,就在昨天早上,我們以田多個人幹掉了美軍200多名士兵,這裡有許多人都參加了那場戰鬥了十分鐘不到,美軍士兵全部**掉,而我們只損失了3名士兵嚮導冷哼一聲,也許他們舟先輩已經用血淋淋的事實教導子孫:白人狡詐,切莫輕信。
坡路走了差不多20分鐘,身後方向遙遙傳來了槍聲。剛開始是半自動武器的嘶吼,很快就輪到機槍參戰。短短几分鐘,槍聲的密集程度就超出了一場小型戰鬥所能達到的水平。過了一陣子,又開始有手榴彈或是迫擊炮彈的爆炸聲。儘管隔了很遠,馬隊中的騾馬還是有些躁動,而年輕或老成的印第安騎手們也都感到忐忑不安:他們雖然以勇敢為榮,但生活的年代已不需要像祖輩們那樣為了生存而戰鬥,他們多數人都沒打過仗,像‘長槍,一樣殺過人的終究是極少數。至於他們的槍法能否像騎術一樣高超,林恩實在不敢報以期望。
走完了下坡路,後方的槍聲也漸漸稀疏下來,想必是美軍第一次進攻未果又傷亡了不少人馬,暫時偃旗息鼓呼叫增援。騎手和突擊隊員們又重新回到馬背,這裡雖然沒有像樣的沙土道路,但相對平坦的地勢還是使得馬隊重新加速前行。騎著黑騾子的林恩難以再跟印第安嚮導保持一樣的速度,漸漸又落到了馬隊後面。這會兒奧本海默已經被突擊隊員們捆成了一隻大花豬,手腳嚴嚴實實地綁著,嘴裡塞了東西,嘴上還用布條紮了個嚴實。企圖暴lù之後,他不再像之前那樣溫和老式,通紅的雙眼透著憤恨和不甘。作為一名德裔猶太人,他有理由為那些被納粹德國迫害而死的同胞們打抱不平,尤其在美軍進入德國本土後,那些在集中營拍攝的影像以及從德國人手裡繳獲的資料一經極lù便了起了外界的強烈反應,目睹者無不對這些慘絕人寰的場景感到深深的驚愕。
想著奧本海默此時的表現,憶著他在原子彈試驗基地的平和、嚴謹和禮貌,林恩心頭的怒氣在漸漸消減,直至平靜下來深煎反思:以帝國一貫的黑暗形象,即便研製出核武器作為復國的戰略威懾,且能夠得到大部分德意志軍民的支援,仍難逃周邊國家政府及民眾的強烈牴觸。
也就是說,他們很難再像一戰結束後那樣獲得長時間的和平環境以及重新崛起的空間。即便復國之後倚仗核武而免於遭到英法美蘇的進攻,僅是政治和經濟兩方面的封鎖就會給這個死而復生的病人帶來缺氳斷供的困境。
以未來的眼光,林恩覺得今後大力公關也好,改頭換面也罷,帝國留給世人的糟糕印象是必須改變的!
正在林恩憂思國運的時候,後方又陸陸續續響了幾陣槍聲或者爆炸,規模和密集度再也沒有第一次那麼猛烈。隨著馬隊的持續前行,路途已經漸漸超出了槍聲正常傳播的距離。
黎明的風清新怡人,耳邊終於只剩下懈懈的騾馬蹄聲和牲畜間或的響鼻。
走著走著,一直在馬隊前頭的印第安嚮導策馬回身來到林恩旁邊,他居高臨下地說道:‘德國白人,我們已經到墨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