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你們坐著,玉米羹馬上就來!哎呀,你們小兩口真是太甜蜜了,從小就在一塊了,真是……”她邊走邊感嘆著,惹得對面的人噗嗤笑了。
幫他置放好杯勺,我問:“笑什麼?”
“你還沒變,還是那個小謝子!”
我嗯了聲,話不經思考就脫口而出:“那你還是那個舒辰安嗎?”
由於我低著頭,所以並未看見他的表情。可是一發現他開始沉默,我就馬上慌張起來,抬頭看了過去。
辰安已經收了笑容,緊閉著嘴,雙眼凝神,他不講話我也不開口,我們就安靜地對視著。我想收回眼神時,他又燦爛一笑:“要是改變了,我也是變得更像舒辰安。”
***
吃過飯後,舒辰安將我送回謝家就匆匆忙忙地準備回工作室,臨走前提醒我:“行李先不拆,晚上我來接你回家。”
送走了他,我就獨自去了花園,坐在木質的鞦韆上,給江沁撥電話。
熟悉的聲音一下子逗樂了我,“小久,你們家不會這麼遠吧,現在才給我打電話!說,被那什麼舒公子拐到哪兒了?”
腳踢踏著地上的落葉,我低頭笑著:“這個地方像個監獄,你來解救我吧。”
江沁大呼一聲:“哎喲,小日子過得挺甜蜜的啊,聽聽這語氣,都能膩出蜜來了!”
我笑著問:“吳越呢,你們在一起嗎?”
“幹嘛,他可是有家室的人,你別肖想他!”她嘴上雖說著不情願的話,可還是叫了吳越,“喂,找你的。”
聽到吳越的聲音,我就低聲囑咐:“不要開擴音,有事和你說。”
他嗯了聲,我繼續開口:“上次你託我找的那件婚紗過幾天就寄給你,我也沒和她說,按你說的,希望給她一個驚喜。”
吳越欣喜地回:“嗯知道了,不過,小久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輕而易舉地就得到Kate設計的婚紗,要說她的作品可是在圈內被封殺了啊?”
我愣了愣神,斂下眼睛:“運氣好,偶然得到的。”
Kate,中文名鄭洵,我的媽媽。
作者有話要說: 對於舒辰安,我也想說,來日方長啊。。。。。
☆、Part 24
外界大概連鄭洵是謝家的兒媳婦都不知道吧,更別說知道謝家還有個女兒了。
外面都傳謝家夫人與世隔絕,不喜與人交往,就連爸爸媽媽的婚禮都是從簡操辦的。
可媽媽卻經常帶我參加各大服裝釋出會,也向我介紹了她的好友。傳言中她的那些冷漠、高傲都不存在,她給我留下的是溫暖,是安靜,是閃耀著的燈光,是華麗的衣裳,是或妖豔或清純的走位模特。
媽媽向別人介紹我時都說:“這是我的謝謝。”從未提及謝家半字,那個時候她是淺笑著的,唇角勾勒出動人的微笑,是我見過最美的笑容。
***
下了鞦韆,拍了拍沾上花香的衣服。
玫瑰是媽媽最喜歡的花,耳濡目染,如今它也是我的最愛。如果不是自己開口說喜歡玫瑰的話,現在的園子恐怕早就被其他花兒給侵佔了吧。可是,花園保住了,家呢?
琴房的落地窗正對著花園,沿著小徑回去的時候一抬頭就可以看到琴房裡的人。小小的人兒坐在高高的琴椅上,雙腳懸空,正聚精會神地彈著曲子。
我昂首看向那個孩子,他的神情與一般孩子無異,剛學琴時的好奇與激動俱體現在他晃動的腿上。忽而,他扭過頭來,衝著我站的地方展開大大的笑容,我立馬收回視線,走了開去。
“姐姐!”路過琴房時,謝其南稚嫩清脆的聲音在安靜的走廊裡響起,隨後便是“咯噔”“咯噔”跑過來的腳步聲。
他跑到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