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弄到床上去,就算醜點也沒關係啊!”
被這三人無禮的擋在門前,白齊三人雖然不悅,但他們初來乍到,並不想惹麻煩,但這青年的汙言穢語頓時讓白齊勃然大怒,他忍不住就要開口罵回去。
沒想到這時候有人反應比他更快也更激烈。
一個多月的出生入死,黃毛早就把秦晴看得比親姐姐還還重要,他那容得自己的姐姐被如此侮辱。
這黃毛本身就是個混混,一言不合,大打出手對他來說本來就是一件在自然不過的事情,所以他的反應直接而暴力。
“我**的!”伴隨著一聲怒罵,黃毛將手中的酒瓶輪圓了就向著說話難聽的年輕人頭頂砸去。
也許是因為根本就沒有想到這個新兵的反應會如此激烈,也許是士兵在這個空間中會受到絕對的保護,讓這個叫狂狼的青年根本沒有什麼警惕心,竟然被黃毛的酒瓶結結實實的砸在了頭上。
就在酒瓶砸中他額頭的同時,白齊看見,一道淡淡的光幕出現在他頭頂,擋住了酒瓶的打擊。
這一瓶下去,雖然並沒有對這青年造成任何傷害,但滿瓶的啤酒卻潑灑的他滿頭滿臉,看上去十分狼狽。
黃毛一瓶砸過還不過癮,又怒吼著將手中剩餘的瓶口玻璃碴向著魁梧青年的臉上刺了過去。
這時,那魁梧青年終於反應過來,極為敏捷的後退一步,拉開和黃毛的距離,飛起一腳,狠狠的揣在了黃毛的胸口。
這一腳力量大的不可思議,將黃毛踢飛出去。
向後飛出的黃毛不但將他身後的白齊和秦晴兩人撞倒在地,還飛出去七八米遠,撞到了好幾張桌子,才跌倒在地上。
雖然知道在空間中士兵會受到絕對保護,白齊和秦晴仍然被這一腳的威力嚇了一跳,從地上爬起來,向著倒地不起的黃毛衝了過去。
那魁梧青年踢飛了黃毛,猶不罷休,還要追上去,卻被他身邊的軍刺和另外一個身材魁梧的同伴一起拉住。
軍刺勸道:“狂狼,你在這裡打他,毛都傷不了他一根,反而會白白被系統罰款,忍耐一下,等下次進入任務空間,咱們再玩死他們。”
怒發如狂的狂狼知道軍刺說的有理,但他被一個新人如此羞辱,如何能忍下這口氣,怒吼著就想掙脫兩個同伴的拉扯,衝上去繼續追打黃毛。
軍刺和另一個同伴都知道,在空間中毆打新兵,會受到系統的雙倍懲罰,那可是一筆不小的生存點,如果他們此時不拉住狂狼,等到這傢伙消了氣,肯定會反過來怪他們。
這狂狼本身並不以力量見長,被兩個同伴死死拉住,無法掙脫。
白齊和秦晴撲到黃毛身邊,將他扶起來,沒想到這傢伙正在發呆,他看見白齊,第一句話便問道:“為什麼一點都不疼?”
白齊沒好氣的將毫髮無損的黃毛又丟回地上,轉頭向著軍刺他們看去。
被軍刺兩人拉扯了片刻,狂狼似乎漸漸平靜下來,他狠狠的盯著白齊三人,咬牙怒道:“你們給我等著,下次任務,我一定要好好的招待你們,我要讓你們後悔來到這世上”
說完狠話,似乎害怕自己再度失控,狂狼轉身狠狠一腳將酒吧大門踢開,大步走了出去,軍刺和另一個同伴也狠狠的看了白齊三人一眼,跟著追了出去。
白齊這才鬆了口氣,回頭看著還在莫名其妙的摸著胸口被踢中的地方黃毛,不由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秦晴將黃毛扶起來,溫聲說道:“你的引導者難道沒告訴過你媽?在這個空間內,所有士兵都會受到絕對的保護,別說用腳踢,就算是用搶打你,你也不會受傷的。”
黃毛撓了撓腦袋,嘟囔道:“那人說了那麼多奇奇怪怪的話,我那記得住啊。”
秦晴微微一笑,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