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閒暇之時也會看一些有關中醫的理論知識,難得碰到有大師在臨床傳授經驗,剛好趁機學習一二。
病房的隔音效果並不好,洛大強和一眾村民雖然聽不懂綠綺說的什麼,可看到醫生在認真的聽沒覺得有啥奇怪。只是後來發現綠綺這話其實是在和洛家的大丫講說時,村民們就議論開了。
有幾個人衝著走廊裡坐在椅子上休息的洛老漢處:“叔啊,你家大丫啥時候學的醫啊。。。”
老眼昏花的洛老漢因為中午的驚嚇到現在還沒緩過來,一個村民在一邊陪著他。今天這事啊也幸虧老漢挺住了,不然一下子兩個老的都倒下了,洛瑜旻估計要急瘋。
“你說啥?”洛老漢大聲的問道。雖然洛瑜旻有定期在家裡的水缸里加藥劑,可是那必盡不是對症的藥,洛老漢的聽力還是有些問題。
“我說你家大丫,啥時候學的醫啊。。。”村民一口的當地土話。
“是啊,她那個師父可真兇啊,你家大丫給訓得服服滴。。。”
“叔,我瞧著大丫這變化可大得去了,你瞧瞧她身上的衣服,那都不是普通的貨色,我在省城的大商場可是見過的,老貴了。。。”一個進過省城的村民炫耀著自己的見識。
“可能是她師父給的吧,你瞧她師父那通身的氣派,肯定不是普通人。。”眾人議論紛紛。
別說,洛老漢真還是個老實人,人品就不用說了。
年輕時他也是個聰明的。大嫂一進門。那言談舉止啥的都是規規矩矩一板一眼的,他早就看在眼裡,也瞧出了這個大嫂不是一般人。後來大哥走了,他自願負擔起寡嫂和大哥的遺腹子,勤勤懇懇象只老黃牛一樣,一輩子對著洛周氏沒二心不說,連重話都沒說過一句。
晉北地區雖然是糧食產地,可偏偏崖頭溝這個地方,是一個靠天吃飯的地方,而且水源極缺。這些人又戀家,不願搬遷。長年累月下來,家中再屢受變化,所有的加在一起硬硬的將這個漢子的背都壓駝了。
耳朵雖然不好,可是腦子卻沒糊塗。洛瑜旻衝進醫院那會,他還沒注意到孫女的變化,可當心靜下來,就發現了許多。
首先就是洛瑜旻身上的服裝是從頭換到了腳。(。pnxs。 ;平南文學網)以前的那些土布襯衣,花布短袖的都被綠綺給收拾掉了,再就是洛瑜旻的面板也白了許多,因此,只要是經常有和她來往的都會發現她的這一變化。洛瑜旻自己也是因為不想聽到寢室裡那些陰陽怪氣的話,才搬出來的。
所以這些人想從洛老漢這裡得到答案,老漢自己都不清楚,哪來的答案告訴他們,依著他的性格。更不可能去瞎編亂造一通。
“你看好了,爭對這種腦部出血症,我是如何運針的。。。”綠綺拔下了頭上的一根銀色的髮簪,不知按了哪個部位,簪頭和簪柄分成了兩截。
洛瑜旻和醫生離的近,一眼發現綠綺的這根髮簪是另有乾坤,簪柄的部位是空心的,裡面藏了十餘根金針。
粗的猶如繡花針一樣,細則如牛毛。
看到這裡,那個醫生的眼睛亮得就象200瓦的大燈泡,估計此刻他的心臟也快跑到嗓子眼了。
人體穴位,洛瑜旻在跟著李洪學武時就已全熟知,所以綠綺才會有這樣一說。
兩人屏住了呼息,一眼不眨,深怕因為這些動作忽略了持針人的動作。
只見綠綺抽出所有的針,每一根都有數吋長,看得讓人心跳加快,心驚膽戰的,只見一個呼吸都沒用到,這些針全都紮在了洛周氏的身上。
“嗡。。嗡。。。”十餘枚針盡數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