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皆是冷臉相對。
這些會面,也不過是他要做給望家的人看的,好讓旁人都以為他們已經是圓房了,實際上是還沒有,而且每一次見面他都是不悅而歸。
望熙怡狐媚的笑著,突然鬆開了攀住羽天脖子的雙手,左手放在羽天的胸膛上。她輕移蓮步,繞道羽天的背後,左手順著羽天的身體,由胸膛遊走到他的肩膀,然後游到他的後背,曖昧的挑逗著羽天。
當她繞道羽天的背後,臉上已經沉下來了,翹起嘴巴,繼而朝著羽天的背面做了一個鬼臉,心中又咒罵了幾句,唯獨手依舊遊走在羽天的背上、
他可知道他剛剛的舉動,完完全全打亂了她的計劃?要不是為了白沫,她會陪他演戲演到這個地步?
想到這裡,望熙怡就來氣了,或許就是這一氣,稍微有點氣昏了,手中的力度不由自主的加重,也讓羽天發現了不妥。
他感覺到了力度的不對勁,醒悟了,立即轉過身來,面對著望熙怡。
幸好望熙怡的表情也已經及時換過來了,雖然笑容有些僵硬。
“。。。。好了,玩夠了!”羽天用眼神來來回回的掃著一遍望熙怡的臉,要不是剛剛那手中突然加重的力度,自己真的差點就這樣被她騙了,差點就沉迷了。
他眸色一沉,笑意如冬:“還是,我的太子妃想要繼續玩下去?”
“太子在說什麼了?妾身不明白!”望熙怡眨了眨眼睛,一臉無辜的看著羽天。
“看來太子妃還沒有發現自己剛剛的破綻吧!”羽天面無表情的說著。
“什麼?”望熙怡下意識的問道。
話說出口,才驚覺自己的錯誤。氣的她小臉微紅,臉別過去。
羽天扯了扯嘴角,起步,圍著望熙怡走來走去。眼光一直上下的打量著她。
“太子,你這是在做什麼了?”被人這樣盯著,望熙怡極其的不舒服。
“如果是因為過度驚嚇,而如此柔弱無力,甚至會大病一場,那些深養閨閣的女子,確實會如此。這一點,你倒是明白,知道要點虛穴,而且裝的也很像。”羽天眸色低沉,聲聲凌厲,寒如冰雪:“不過,你騙騙尋常人還可以,但偏偏你騙得卻是一個習武的人,你說你能不露出破綻嗎?”
望熙怡渾身一顫,全身的毛髮像是感覺到了寒冷的氣息,紛紛豎起。她臉色發青,嘴唇抿緊,心臟‘砰砰砰’的狂跳。
這個男子,比她想象中的,還要難對付。
“妾身不知道太子在說什麼、”望熙怡死也不會承認的。
“太子妃,你知道嗎?你外表看上去真的很虛弱,但你的腳步聲仍然還是很有力,完全不像是一個虛弱的人。”羽天眉梢一挑,危險的問道:“不過,你會點穴這一件事情,我倒是覺得意外了。”
“一個理應深養在閨閣中的嬌女,理應是不會這些的。這一切都太奇怪了。”羽天危險的眯起眼睛,嘴角勾勒出一個冷冽的笑意,聲音絲絲寒冰:“我的太子妃,你可以告訴我,你為何懂這些嗎?”
羽天一直都對望熙怡保持著一種莫名其妙的戒心,他總覺得眼前的女子,不該是他表面看到樣子。所以當望熙怡一身虛弱的走進來的時候,他都訝異了。起初他是相信的,但是後來有一點,讓他起了疑心,所以他才注意到她的腳步聲的,才揭穿瞭望熙怡的謊言。
引起他疑心的那一點,便是她的眼睛。是她的眼睛告訴他,她一點事兒都沒有。
眼睛,是一個人最難以掩飾的地方。也是最難騙過人的地方。一個眼神能夠傳達的東西太多了。一個簡單的眼神就已經包含了千言萬語。
如果一個人的眼睛都可以騙過別人的時候,那一個人就已經騙到了自己,那一個面具已經被造就到了一個爐火純青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