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一個意思!”
“怎麼可能是一個意思。丫頭站著別跑,看二哥不收拾你。”
歐陽黎作勢要收拾謝傾城,謝傾城嚇得趕緊跑離歐陽黎的身邊,站在遠處給歐陽黎做鬼臉。“你來啊,你來啊。。。。。。”
“哼,看我抓住你不好好收拾你一頓。。。。。。”
紀寒翎眼神溫柔的看著那邊笑鬧的兄妹,悠悠的開口說道:“二殿下不要擔心,三殿下不會有事的。三殿下只是失血過多,一會兒就可以清醒。不過回去倒是需要好好休養,這樣才能好的更快。”
“恩,我知道。”楚荁看了那邊打鬧的兄妹一眼,眼神中是感謝。他知道歐陽黎兄妹這樣做是為了吸引他的注意力,讓他不要太過自責。對他們的好意,楚荁很感謝,但是他還是不能原諒自己。
以前大哥說他聰明過頭,謹慎不足,容易吃虧,楚荁一直都是不服氣的。他一直覺得聰明的人辦事根本不可能有差池,因為他已經將可能發生的一切結果算到了,知道了所有的結果,怎麼可能會失手。
可是這次的事情卻給了楚荁一個響亮的耳光。他最開始看到石頭的時候,對石頭很謹慎,但是這麼久過去了,石頭根本沒有一樣,楚荁對石頭的戒備就慢慢放鬆下來,覺得不會有事。這次從紀寒翎手中看到一顆石球,看到石頭可以融合石球,擔心紀寒翎會阻止,楚荁想都沒想就想讓楚荀用血液收服石球。
一直都知道楚荀的血對石頭由很強的吸引力,沒想到這個吸引力這樣強,楚荀差點就被石頭吸成人幹。看著楚荁一臉慘白的躺在醫療艙中,楚荁很是後悔。為什麼他要起那個心思呢?即使紀寒翎不願意將石球給他們,他們也可以和他談啊,完全沒有必要要楚荀冒險。只要他們付出代價,楚荁不信紀寒翎不動心。
狠狠地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盒子,楚荁又有些慶幸現在就發現石頭的危險。楚荁知道楚荀一直把石頭帶在身上,如果哪天石頭在楚荀好不防備的情況下突然發難。。。。。。。楚荁只是想象就很慶幸這件事不會成真。
紀寒翎假裝沒有看到楚荁臉上幾經變化的臉色,淡淡地說道:“那個石頭怎麼處理?或者說那個石頭是什麼?那個石頭那樣危險,三殿下竟然隨身帶在身上,要不是丹丹提起過,我都不敢相信。‘君子不立危牆之下’這種話二殿下難道沒有和三殿下說過嗎?”
楚荁的臉紅了又白,苦笑道:“我們根本不知道這個石頭會吸血。”
“不知道?”紀寒翎嘲諷道,“剛才二殿下讓三殿下放血的話,我可是聽得清清楚楚。二殿下,那個石頭中有一個石球可是我弟弟的,你難道就像這樣取走?”
歐陽黎抓著謝傾城走了過來,剛好聽到紀寒翎的話,也笑道:“是啊,二殿下。雖然我不知道這個是什麼東西,但看樣子對你們可是很重要啊。但是再重要,沒有問過我這個主人就強行融合,似乎有些說不過去吧。”
楚荁臉色一變,更是難看三分。楚荁咬咬牙,明白紀寒翎和歐陽黎不會就這樣算了,尤其是那個石頭展現出了那樣的能力後。想了想,楚荁決定和他們談談,看看他們想要什麼。那個石頭吸了自己弟弟那麼多的血,無論如何,楚荁都要得到石頭,要不然楚荀冒著變成人乾的風險收服石頭做的事不就白做了。
“對於剛才的事情,我很是抱歉。”楚荁站起來給三人鞠了一躬,除了謝傾城不好意思的躲開,紀寒翎和歐陽黎坦然受之。
看著紀寒翎和歐陽黎表情,楚荁知道剛才他們做的事情被人嫉恨了。楚荁不由苦笑,說道:“這件事情,說來就話長了。”
“沒事,我們都沒有什麼事情。反正楚荀一時半會也不會醒,我們就慢慢聊。”歐陽黎拖了兩張凳子過來,他和謝傾城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