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客氣,拿過手巾把身上的水珠抹乾淨,然後穿衣。
她是背對著我穿衣服,所以,讓我看著她圓圓的屁股扭出各種優美的曲線。
雨還在下。
我便試著問她的情況,她不肯說,只是害羞地再三多謝我,聽我不是本地口音,反問起我的情況來。
我說我是M市人,到這裡出差的,並簡單說了路上一些經過。
她說她也不是本地人,現在在這個城市已無親無戚,說著說著又嗚嗚哭了。
雖說現在是騙子多多,但憑我的直覺,這個女人不是騙子,可能是有難言之隱,即使是騙子,我也甘願被這樣的騙子行騙!
雨住了,我提議,一起去吃晚飯吧。她遲疑了一下,答應了。
我們就來到一家飯館。
席上,女人似乎特別講衛生,幫我把碗筷用熱茶洗了又洗,還用了公筷。女人似乎很餓了,吃相也有些狼狽。
我笑了。
看我和善的樣子,她也尷尬地笑笑。我說,慢慢吃,我的差也不是十分緊要的事。
再問她的名字,她才說,叫做何巧香。
我說,你無親無戚,不妨跟我說說,也許我能幫你。
她說,我說出來怕嚇壞你呢!
我說,我這個人還沒被嚇壞過,倒要看看會給什麼東西嚇壞。
「那我說出來你不要見怪,也不要後悔,而且,能幫上忙就儘量幫一幫,我的確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了。」
我堅定地點點頭。
她說,我有艾滋病。
還真嚇了我一跳呢。
「是吧,後悔了吧!」
我馬上鎮定下來,說,這有什麼大不了的,不外是個病而已。
她嘆了一口氣,說,說是這樣說,但畢竟這樣的病人還是很被人厭棄的。
我問,你檢查沒有?沒檢查就千萬不要自己嚇壞自己。
她又嘆氣,這才說了她的經過。
原來她是B市人,本是一個下崗工人,後來做了某老闆的情婦,這個老闆有好幾個情婦,那天,老闆帶她去醫院驗小便,就驗出了艾滋病,然後,就強行剝光她的衣服,趕她出門,云云。
我聽後,笑了,說,我雖不是學醫的,可對這方面還是懂一點,用小便檢測艾滋病,可還沒聽說過。如果要驗艾滋病,是要抽血的。於是,問她,你抽血沒有?
她說,抽了。
「化驗單呢,拿來我看看。」
「在老闆手上。」
我就說,這樣你就不可全信,老闆可能是藉機拋棄你,明天你再去醫院檢查證實一下。
她似乎放下心裡一個大石頭,長吁了一口氣,喃喃地說,我怎麼這麼笨呢?
或許是我被這個病嚇糊塗了。
我要把好事做到底,便給她安排了住宿,第二天,陪她到醫院做檢查,原來是懷孕了,哪是什麼艾滋病?
她高興得跳起來,還在眾人面前親了我一下,看她高興那個樣子,我心裡也寬慰。
不過,她很快又發起愁來,問我:有了怎麼辦?
我問,你喜歡那個孩子嗎?她就說,不喜歡。我說,不喜歡就打掉啊!
畢竟,我是出差在外,不能陪她做更多的事情,我把路費給足了她,叫她回家,並囑咐她好好靠雙手謀生。
分別時,她感動得要哭,並提出要認我做弟弟,我想,我沒姐,父母也都不在了,逢年過節有個姐疼也無不好,便答應了。
她隨後又問清楚我的家的具體地址,我的手機,我出差的時間等等。
送走她之後,我舒了一口氣,認為自己做了一件值得做的事。
隨後,我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