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有,活脫脫就是一個普通的吊絲青年。
但他偏偏出現在了這裡,開著一臺價值不菲的豪車,甚至還讓驕橫的周飛這麼恭敬,簡直讓餘勁松驚訝得眼珠子都快要掉下來了。
“好你個聶採,虧我還到處找你,你不會把張欣雨給賣了換了臺車吧!”
餘勁松怒氣衝衝地跑了過去,對著聶採大罵道。
要是別人也就算了,這裡畢竟是金克拉飼料廠的地盤,他怎麼敢罵客戶的朋友。
可是,別人的底細他不知道,聶採一個小記者還能是飼料廠什麼重要客戶?
在遍尋張欣雨不見的情況下,聶採偏偏在這個節骨眼出現,簡直就是撞槍眼上了,讓他的一腔怒氣頓時就爆發出來了。
要不是昨晚張欣雨跟聶採一起走,今天張欣雨怎麼就渺無音訊了?
一定是聶採搞的鬼!
“餘臺長?我又怎麼得罪你了!”
被餘勁松氣沖沖地說了一句,聶採莫名其妙地說道。
上午的時候,這個餘勁松還在會議室裡跟宣傳部的人煽風點火,聶採對他當然不會有什麼好臉色。
“你昨晚到底把張欣雨藏哪了?”
餘勁松黑著臉,對著聶採質問道:“都到這個節骨眼了,你要是不把她交出來,我……我就跟你拼了!”
說完這句話,他居然就張牙舞爪衝了過去,簡直就跟潑婦一樣了。
為了保住這個廣告客戶,餘勁松也是蠻拼了,他倒不是真的要掐聶採,而是演一出苦肉戲給周經理看而已,好歹能讓他消消氣。
至於聶採是怎麼想,他可就不管了。
“住手!”
但聶採還沒有說話,周飛卻是頓時大喝,同時狠狠的一推,把餘勁松推了開來。
餘勁松摔了個七仰八叉,屁股開花,可疼痛還是其次,他的心中卻全是疑惑,為什麼周飛突然會這麼做!
“對不起,嚇著您了!”
周飛狠狠地蹬了一眼餘勁松,然後腆著笑臉衝著聶採彎腰鞠躬,用誠懇無比的語氣說道:“剛才我們的人有些無理,還請您原諒!”
“不會吧……”
餘勁松看得眼珠子都快要掉出來了,剛才這個周飛還兇得跟什麼似得,現在居然換了一副臉色,跟自己s縣電視臺的一個小記者這樣稱兄道弟,語氣恭敬無比?
要知道,這個周飛的身家估計也要上億了,平日裡就是一副暴發戶的模樣,眼睛都放在了頭上,尋常人根本哪裡有資格跟他做朋友?
“您是金克拉飼料廠的負責人吧?”
周飛的年紀畢竟比聶採大得多,聶採可不敢生受了他的大禮,連忙下了車來,攔住了他。
“沒錯,鄙人姓周,叫我周大頭就好了。”
趁著開車門,周飛瞄了車門一眼,看到裡面沒有別的人,心中才長舒了一口氣。
只是,他在鬆了口氣的時候,眼神裡卻有這另外的情緒,似乎是失落……
“這樣啊,我是車主的好朋友,想跟您商量一件事,張欣雨有點事情今天不能來,你看能不能就這麼算了?”
聶採臉色誠懇,用商量的語氣跟他說道。
他是沒見過周飛剛才發狠指定就要張欣雨出場的樣子,否則的話他就不會這麼說了。
餘勁松看到聶採的這幅樣子,不由一拍腦袋,臉上露出了絕望的神色。
這個聶採太不懂得做人了,自己辛辛苦苦在這求情拖時間,這個周飛才勉強壓著性子,沒有真正發火。
可是,聶採卻居然直接說張欣雨不能來,這不是把逼客戶發飆嗎?
要是他的廣告部員工敢這麼跟客戶說話,餘勁松絕對直接就開除掉他!
但讓餘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