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照顧到眾人長途跋涉之辛也是草草的吃了頓便飯便安排下去休息。
只是雲緋賊頭賊腦的不知和古寒棄說了些什麼,僕人只將花無色和臨淵領到了一處客房說了句貴客請便,便跑了個沒影。花無色雖不願,但也不好意思為這個去打擾主人家。而臨淵卻在心底直誇雲緋有長進。
待花無色沐浴完畢就見到臨淵側躺在床上邪魅的笑著,當迎到自己的目光後更是拍了拍身側的半榻空位媚眼如絲的看著他。
花無色瞬間有些腦袋發麻,可他卻並無一絲的排斥之感,甚至心底有某個聲音在催促自己過去,可是最終心間的一縷羞意佔了上風。
看著有些不知所措的花無色,臨淵嘆了口氣起身將他帶向床上,甚至並未給他一絲的反應時間。
花無色有些惱怒的推著這個禁錮著自己的懷抱,掙扎了一會發現他並未進一步,而是就那麼靜靜的摟著他便也隨他去了。只是這種感覺似曾相識。
過了許久,從頭頂傳來一聲輕嘆,“無色…可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同榻而眠,你也是這般不樂意…”花無色感覺到臨淵語氣中的那份感傷正想問點什麼,卻又聽到頭頂傳來一陣歡快的聲音“不過,後來你可都是自願的,甚至還主動將我往床上拖…”花無色惱怒的拿腦袋狠狠的撞了撞這個擁著他的懷抱,打定主意不再搭理他。
直到懷中的人發出平穩的呼吸,臨淵才緩緩的閉上眼睛,只是那一瞬桃花眼中閃過些許勢在必得的算計,快得有些讓人以為是錯覺。
“師父,如何?”雲染剛替花無色把完脈,臨淵就有些急切的問道
“他的失憶之症確是藥物過期,但是這藥性常人月餘就可散去,散去後便可逐漸恢復…”雲染略微沉吟了下,便轉頭疑惑的看著花無色,“不知皇上這段時日可吃過些什麼?”
難道是藍暮黎嗎?自己的一切吃穿用度全是他安排的…花無色有些怔怔的搖了搖頭。
雲染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道了別,臨淵領會的跟上。
“師父?”
“除了迷神引他還曾服用過一種剋制記憶的藥物,只是為師不知到底是何藥便有些不好入手。哎…我看皇上那副樣子失憶了未必不好,你又何苦執著於讓他恢復記憶?我看他即使是失憶了,心裡還是有你的,愛上你並不是難事。”
“之前是我做錯了,我不想抹殺那些過往,我愛他,我無法對他欺瞞那些,倘若他記起了不願原諒我,那也無妨,那我便悄然守他一生。”
“…那你現在所做的難道就不怕他接受不了?”雲染搖了搖頭,看著臨淵的眼神有些許的無奈
臨淵張了張嘴卻無法反駁,說的是好聽悄然守他一生,可自己現在做的不都是為了能將他捆在自己身邊。又何嘗有問過他想要什麼。
雲緋似乎是忙著認親,這一天也未曾出現過,只是古行之來道了聲怠慢了,便也是忙的不見了人影。花無色隨便尋了本書看著,只是書中頗多的字看著熟悉卻是不認識,不由得眼睛就瞄向了在院中練劍的臨淵。
院中的那個人一襲黑衣如墨,衣袂翻飛印著劍光,偶爾因為劍勢的回眸一瞥都讓自己心間泛起無限的漣漪,似苦,多的卻是依然道不明的悸動。
晚間古寒棄大擺筵席,臨淵卻是藉故半途離場,走得似乎很是著急。花無色心間趟過難言的感覺,似乎對臨淵他是一點也看不透,讓他有點焦躁。
直到筵席散罷也依然未見臨淵回來,這期間雲染也跟著離場,眉間透露著些許愁雲。花無色躺在床上輾轉難眠,也不知是過了多久才迷迷糊糊的睡過去。朦朧間他感覺有人握著他的手,耳邊傳來細碎的說話聲,他想睜開眼睛看清楚,可無論怎麼用力都睜不開,隨著一聲低低的輕嘆一雙微涼的手撫上他的額際替他擦去了因為用力而出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