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嗎?”
蔣將軍笑了笑,看著姜雲初,“我沒有惡意,只是提醒你,療傷儘量少用內力,你的內力很特別。”
他雖然一直昏迷,卻還是有意識的,自己身體什麼狀態,能堅持幾天,大概心裡都有數。
雲初的內力,打進他身體的時候,他的內力本能的抗拒,但是隻是一瞬間,自己的內力好像找到美食一般,前仆後繼,就怕晚了一分。
就是他這個主人,那個時候,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內力,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兒。
他在西疆戰場,受傷是常有的事兒,內力封脈也是經常出現的,軍營中有一個軍醫,就是內力醫治,但是他的內力進入身體,根本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那隻能說明一個情況,雲初的內力實在是太特殊了。
“好。”姜雲初沒有在狡辯,話說到了這個份上這,她也知道蔣將軍是好意提醒,她是第一次用內力醫治,也是意料之外。
以後在這方面,會特別注意,不到萬不得已,內力不會再動了。
“聊完了?”這個時候,蔣逢勝從外面走了進來,看了看帶個人的表情,也沒看出來什麼。
“我醒了的訊息,你和李副將知道就行了,其他人就別知道了。”外面守著的人,是蔣將軍的親衛,一個個孤兒,從小被蔣將軍帶大,教他們武功,帶在身邊,這些人是值得信任的,但是他什麼時候中的毒,他自己都不知道。
蔣逢勝愣了愣,“有內鬼?”
蔣家軍一直都很團結,即使是爹爹中毒,她從來都沒有懷疑過內鬼,以為西疆的人狡詐。
可是看爹爹的臉色,並不是那麼回事兒。
“人心易變。”康知春笑了笑,少見地說了第一句話。
蔣將軍眼睛看向了康知春,一直都是笑著的姑娘,看上去人畜無害,不具備任何的威脅性。
可是一句話,就代表了這個姑娘的認知。
“哦?知春說說。”蔣將軍輕輕地咳嗽了兩聲,蔣逢勝給蔣將軍拉了拉蓋著的披風。
康知春輕輕地行了一禮,“蔣家軍已經多年,跟了三代皇帝。”
“在最艱苦的時候,蔣家軍的所有人,挖樹根,啃樹皮,一把糠熬著樹根熬一鍋,一百人一鍋,那段日子也熬過來了。”
“共苦容易,富貴難。”
“那個時候,蔣家人和所有人同吃同住,和所有人共患難。”
“現在呢?蔣家是將軍,拿著朝廷俸祿,官拜從一品將軍,蔣家的姑娘出嫁,那是將門之後。”
“他們呢?”
小姑娘一隻手臂背身後,眉眼彎彎,這麼冷情的話,她的聲音依舊溫和,好像沒有什麼情緒波動,也好像任何事兒,都不能讓她亂了分寸。
:()攝政王妃一聲跪,全京崽崽膝蓋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