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繼而無力地枕著他頸側。“就是因為太對了才是不對,我怎麼會莫名其妙和你上床,然後沒有一絲後悔,還覺得跟你做愛是再正確不過的事。”事情是怎麼發生?她記得他們本來是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談一談,可是就那麼剛好遇到附近商家都在週年慶,公司附近停滿車輛,大小餐館、咖啡廳、茶亭人滿為患,叫她為之氣結。
紅色保時捷在大馬路上繞來繞去,竟無一處可去,沒耐心的她一個火大,就叫秦狼把車開向住家巷子口左轉的那間汽車旅館,這下總不會有人打擾了吧?!
不知是她表達能力差,還是他會錯意,總之兩人才剛一進門,她還來不及開口,整個人就被他壓抵住門板,隨即落下的吻吮去她所有聲音。
熾狂的慾望之火迅速蔓延,兩人的唇不曾離開彼此的身體,一路吻到床邊,身上的衣物一件件減少,當他們雙雙躺上柔軟床鋪時,早已身無寸褸。
是誰脫的?沒印象。
當他頂開她雙腿,沉腰一挺之際,那充盈的飽實感讓她有靈魂被貫穿的感覺,一波接著一波的快感隨著他律動的速度快速湧上,幾乎讓她全身的細胞愉悅得快死去。
在高潮中她幾乎快暈死過去,秦狼這不知饜足的獸極力吸取她一身氣力,讓她活來死去,死去又活來,他帶給她的刺激及享樂,無人能及。
“你取悅了我。”她似嘆息似放鬆的撥出一口氣。
秦狼低笑,親吻她的耳。
“你還笑得出來,我們根本不該發生關係。”那會讓事情變得更混亂。
“我不介意。”他故意在她頸上做記號,標明所有權。
“你不介意我介意,我……”她越想越不開心,扯發大叫。“啊——到底是你瘋了還是我瘋了?”看著他放柔的臉龐,她忽然覺得他“秀色可餐”,非常有男人味,再多來幾回也不膩……完了、完了,她該去精神科掛號,明明是她最討厭的男人型別,怎會有種心動的感覺,想和他一直走下去,執手到老。
“我們都瘋了。”他喜歡擁著她的滿足感。
她一聽,非常不高興的瞪著他。“你才瘋了,根本不正常。”“那麼和瘋子上床的你又如何呢?,”他不忘提醒兩人剛做過的事。
“是男人就別再提這件事,免得我多背一條殺警罪名。”她考慮要殺人滅口。
他動了動腰,讓留在她體內的分身更為深入。
“現在說這些已經太遲了,還有,我們沒有避孕。”想象著和她一樣可人的小女孩,用甜柔含蜜的童音喊他“爸爸”……秦狼冷硬的面容微露柔軟,一絲暖流流過心窩,眼神變得溫暖。
“什麼,你沒避孕?!”莫隨紅驚恐地大叫。
要不是身上還壓著“重物”,她驚得差點往上跳。
“我想我沒有時間想到後果。”慾望襲擊而來太洶湧,根本無理性出頭的空間。
“你,你——”她抖顫著唇,想象著該從哪裡給他一刀。
“若是有了就生下來,我不會逃避屬於我的責任。”他從沒想過生養孩子,直到此時。
“什麼責任!你以為你有本事養一個孩子嗎?別忘了你在美國,我在臺灣,難道你想把小孩對半切,一人一半不成?”他說得簡單,一點都沒想過他拿什麼當人家父親。
他沉默了,眼神多了一份深思。
“而且你也要看我要不要生,現階段的我根本沒時間生孩子,我沒當母親的準備。”光是公司就夠她忙得焦頭爛額,哪有心思理會“嬰兒炸彈”。
“你敢拿掉我的孩子?”他怒視著她。
莫隨紅什麼都大,尤其是膽子,人家高喊一聲,她便回以咆哮,絕不輸人。
“在我身體裡的一塊肉乾你屁事,你一不是我老公,二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