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男人。”
她說,“行。”
“不是關耀聰,你什麼意思啊,做你女朋友怎麼這麼苦啊。”
關耀聰笑了,他把她摟在懷裡安慰,“這不是為了你好嗎,要是人家對你動手動腳,你不小心把人打殘了,他們去告你,警察來找你,你叫我怎麼辦,我就算有錢多,也救不過來啊。”
莫餘雪聽著,她默不作聲的擰住男人的耳朵,“你把我想成什麼了,母夜叉?”
“差不多,再不放開就是了。”
其實,彼此間真的沒有深仇大恨,即使是多年以前他父親廠子出事被收購,那也不是自己的錯,生意上耍手段本來就難免,她也釋懷了,但就是不明白,為什麼她不願跟自己說出過去的經歷。
聽到那麼多個版本,想著哪一個才是真,不停不斷的問她,“你該給我一個解釋。”而她就一句,“你就是不相信我。”這話把自己堵得啞口無言。
莫餘雪開車到一條河邊,她沿著河岸找,在見到不遠處的幾個人,她跑過去。
關耀聰被打得渾身疼,他沒辦法說話,被套住頭,什麼也看不見,幾人把他推到湖邊,正想把他推下去,莫餘雪喊,“你們做什麼?”
幾人回頭看一眼,其中一人示意兩個人過去應付,他們要把人推到水裡,莫餘雪跑起步飛快踩過去,再翻起長腿踢到一個男人的臉,而後再翻一腳,打向另一個人。
那邊還有三個人,他們面面相覷,留下一個,再來兩個,四人聯手上來,莫餘雪看一眼河岸邊,她側身躲過男人猛擲過來的一拳。
當轉頭,她踩住一個男人的胸膛,再伸手砍向一個男人的肩膀,而後又迅速的掃起腿,尖利的鞋尖刮過男人的側臉,他被踢一腳,臉上現出鞋根滑過的傷痕。
再後把背面襲擊的男人一個過肩摔,她擋住迎面捶上來的拳頭。
四個人不同程度受傷,他們互相看了一眼,示意岸邊的人動手,莫餘雪旋身翻起腿即刻掃了那個示意的男人一腳。
岸邊的人真的動手了,她跑過去,想把留在岸上的人也推進去,不想,人家側開身,他躲過了攻擊,反而是她撲入水裡。
關耀聰感覺呼吸困難,這就像十三歲的經歷,悶在水裡掙扎著,想呼吸,想隱忍,想爆發,幾種情緒交織在一起,讓他幾近崩潰。
莫餘雪把人抓住,拉到岸邊,岸上的幾個人已經離開,她把人拖上岸,再把套頭扯掉。
“耀聰,耀聰,你醒醒?”
關耀聰咳出幾口水,他說,“我命很大對不對?”
莫餘雪抱著男人,她剛才只顧開車來,忘了叫警察,現在車子被他們開走了,他們要怎麼回去?
關耀聰被打得鼻青臉腫,他說,“餘雪,跟我回去好不好,你要是不回去,也可以,我放下一切不管你到哪裡,我都跟著。”
莫餘雪擦了擦男人臉上的水漬,再咬開綁住手腳的繩子。
“那柳蕙霞怎麼辦,你怎麼給柳家人交代,她和你訂婚了。”
“呵,那是傳出來的訊息,我什麼時候跟她訂婚了,傳出來的算嗎?”
“你覺得不算嗎,你們什麼樣的家族背景,既然傳出來,要是讓人家顏面掃地,你們關家人捨得得罪柳家人嗎?”
她解開了所有繩子,想把人扶起來,關耀聰站不住,他說,“腳痛。”
莫餘雪檢檢視看,她說,“他們打你了。”
關耀聰看著雙腳,他不知道,是不是要廢了,“你說,他們是哪邊的人?”
莫餘雪想了想,“也許是你叔叔關頌軻的人,要麼是柳家的人,你這兩年白白浪費了。”
關耀聰把人拉過來抱住,他說,“那麼夠不夠交換你跟我回去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