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餘了。至於微波對沖器則是透過十二個簡單的微波發射和反射裝置,在面積不大於五十平方米的地方形成一個複雜的微波網,一旦有大型的熱源將微波網遮蔽,裝置就會自動報警,用來佈置在窗戶四周,防止有人從窗戶進入,是最好的裝置了,而美觀的外形算得上是有些新潮的裝飾品了。
邵英齊很不習慣自己家裡多了一個怎麼說都還是陌生的人,看著安泉在窗戶邊不停的置,很有種不知所措以及不知如何開口的感覺,要說些什麼呢?對於這個將要貼身保護自己好幾個月的人。
考慮了很是有一會之後,邵英齊決定開口了,為了緩和客廳中說不出來的尷尬氣氛,邵英齊還很用了個心眼地招呼道:“安泉,先別忙了,坐一會吧!”
應當說,這是邵英齊第一次完整地稱呼安泉的名字,理所當然的,這樣的稱呼被延續了下來,直到之後被另一個更顯得親暱些的稱呼取代。
安泉倒沒有太在意稱呼的變更,畢竟安先生也好,安泉也罷,說的都是他。對於僱主的話,雖然算不上命令,但至少也算是一個指令,安泉當然也儘可能滿足,恰好工作基本結束,該佈置的也差不多都佈置好了,坐下來休息一會倒也沒什麼,於是安泉在邵英齊的對面坐了下來,開始了兩人之間並不愉快的第一次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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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是哪裡的?”邵英齊雖然並沒有窺人隱私的意思,但為了緩和氣氛拉近距離,通常拉家常是很有效的手段,這一招邵英齊在大學裡已經動用得爐火純青了。
“上海浦東新區XX路XX號。”安泉報戶口似地將他的現在的住址說了出來。
邵英齊愣了愣,對於得到這樣的一個回答,邵英齊與其說是驚訝,不如說是迷茫來得更貼切些,通常來說這樣的一個問題,回答者大多會回答一些地名或是縣名,而問的人當然也不是想知道被問一方的住址,而只是想了解被問者家裡的一些情況,因此安泉這樣的回答,顯然有些詭異了。
稍作思考後,邵英齊問了另外一個更加私人化的問題:“你父母親現在在老家嗎?”考慮了一下,邵英齊補充道:“不用這麼嚴肅的,我覺得我們除了保護的關係外,還應當可以成為普通的朋友。”
安泉平靜的臉上看不到什麼異樣,不過半分鐘後傳來的回答卻讓邵英齊知道這個問題問得太魯莽了,因為安泉是這樣回答的:“父母?我也許有吧!”沒有給邵英齊再次發問的機會,安泉就說了幾句讓邵英齊更加鬱悶的話:“邵女士,你是僱主,我是保鏢,為了確保你的安全和我的工作職責,我希望在平時你把我當成隱形人,同樣的,我會盡量確保我的工作不會有任何影響到你的地方,希望你體諒。”
略顯客氣生分,但聽起來卻似乎合情合理的要求,讓至少表面上沒有太多異樣的邵英齊一肚子火沒有地方撒,這樣的感覺,邵英齊至少有五年沒有感受過了,正想生氣,安泉已經站了起來,說了一句讓邵英齊沒辦法生氣的話:“晚餐想吃什麼?”
這樣一句轉移注意力的話是安泉準備好了的殺手鐧,從進門開始就在醞釀,畢竟對付這種剛認識不到一天,又是孤男寡女獨處一室的情況,安泉的經驗遠比邵英齊要多得多,邵英齊的想法安泉當然能夠理解,雖然論年紀安泉可能要比邵英齊小一些,但說到閱歷,安泉肯定要比邵英齊豐富數十倍,何況專業的被保護者人際關係學課程,安泉拿的是雙A。
於是頭一個晚上的氣氛算是緩和了下來,邵英齊努力地將安泉當成隱形人,而安泉則屬守自己的職責,雖然表面上看來,邵英齊不會有任何的危險。
當晚,邵英齊在臥室裡失眠,與其它夜晚失眠的理由不同的是,這次的失眠並不是因為又想起了謝非凡,又想起了和謝非凡在床上的抵死纏綿,而是因為一個認識僅僅一天,但卻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