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後來因為一個在歐洲存在了上千年的保鏢組織介入,才把事情解決,不過已經有十幾名少女永遠的消失了,救出的七名少女,有三個變成了痴呆症患者,另外四個運氣好沒有事,但卻說不出任何有關綁架後的情形,事情就這麼不了了之,成為懸案。”
鬱悶小白臉:“沒錯,我個事情我也聽說過,一些小報都傳說這件這次的事件,跟這個教派有很大關係,不過沒有人有證據罷了。”
……
四個隨意聊天,且各有各特殊身份的男人並不知道,還有一個人一直關注著他們的聊天,並且透過入侵飛凌歌迷會主頁的方式取得了四人的真實資料,並且在四個人下後,他將這些聊天資料全部刪除了,不留半點痕跡。
此時的安泉,仍然坐在客廳的壁爐前,小心地分別將方綺和夏依仿抱進臥室,牆上的時鐘,指向了午夜四點十三分,安泉仍然沒有絲毫睡意,將四個人聊天記錄和真實資料列成檔案後存放在自己的隨身電腦裡,安泉表情嚴峻,輕籲一口氣,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對著遠在巴黎的安吉爾說道:“又跟‘重生有關嗎?真是這樣的話,麻煩就大了,安吉爾。”
第八章米蘭
保鏢守則第二十五條:沒有任何一名保鏢可以未卜先知,但在必要的資訊支援以及合理的情報分析下,保鏢能夠非常輕鬆地預防一些可能發生的事件,讓當事人更加安全,同時也讓自己的工作變得更加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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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不足六個小時的安吉爾,醒過來的時候卻精神大好,昨天晚上安泉關心的神情和話語,讓一直都非常孤單的安吉爾,再次從安泉身上體會到了親人間那種最直接的關心,從來沒有在任何人面前流露出來的柔弱,也似乎非常正常地在安泉面前毫無防範的體現出來了。就像表現出來的那樣,安吉爾在那一刻,把安泉當成了親人,或許真如安吉爾所說,大家都姓安,安泉是哥哥,而她是妹妹。
上到頂樓,一架價值七千九百萬英磅的武裝直升機正在開始啟動,安吉爾火紅色的長裙和披肩的金色秀髮,在直升機螺旋槳帶起的寒風裡一起舞動,一副絕美的畫面出現在了天使保安公司的總部大樓四十七層頂樓上。
同時兼具日爾曼民族嚴謹性格和法國人浪漫情緒,年近五十的管家,穿著似乎要去參加最奢華晚宴的黑色燕尾服,漿洗得雪白的襯衣領口繫著同樣是黑色的領結,戴著一雙白色的手套,頭髮標準的中分,被髮膠固定得直升機下面都吹不散。
非常仔細地慢慢開啟直升機的艙門,五官英俊年輕時鐵定是個大帥哥的管家說道:“大小姐,今天要去哪裡?”
安吉爾很優雅地登機,看著機艙門被緩緩地關上,答道:“去倫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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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醒過來的飛凌總覺得有哪裡不對雖然已經是早上九點了,但平時起來得肯定比自己晚的表姐方綺,現在居然不在床上。絲毫沒有整理自己儀容的飛凌,很直接地穿著睡衣推開了臥室的門,正好看到斜靠在沙發上的安泉因為太過疲倦而處於昏睡狀態中。
輕輕地走到安泉的身邊,飛凌小心地不了出任何聲響,因為在巴黎的經驗讓飛凌清楚的知道,哪怕有任何一絲異常的響動,安泉就會清醒過來,並且比剛剛睡醒的她還要更有精神。
睡著的安泉,臉上再沒有平時的嚴肅和死板,完全放鬆的臉部肌肉,將安泉原本有些方形的臉變成了圓形,臉上剛毅的曲線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柔和的線條,飛凌盯著安泉不管怎樣改變都算不上英俊的臉龐,甜甜地笑了起來。小心地靠近安泉,飛凌的唇在離安泉只有三厘米的地方停了下來,小心地摒信呼吸,飛凌靜靜地體會從安泉鼻孔中噴出來的溫暖氣息,想要大膽的吻下去,又似乎有皯膽怯。
另一間臥室的門忽然開啟了,開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