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離安泉和邵英齊不遠處,一位身著白色連衣裙的少女正合著音樂在唱著那首《霧都天使》,同樣的磁性嗓音迷漫在有霧的小湖邊,剎那間讓邵英齊和安泉有種迷失的感覺。
「姐,安,你們等等我!」身後傳來了水晚照的叫聲,因為貪睡而沒有起床的水晚照,終於還是禁不住難得一見的晨曦薄霧誘惑,比平時提早了一個小時,起床了。
快步走到小湖邊,很隨意地坐在安泉的另一側,水晚照也學邵英齊的樣子,挽著安泉的另一之手,這是三個人在一起外出時最為常見的姿態。
「遠處街角的路燈和商店的霓虹燈在為我的生日佈景,
我孤獨地站在路中間等候你的降臨……」
不遠處的少女並沒有因為水晚照的喊叫而停下自己的歌曲,微微側了側身了看了一眼姿態曖昧的三個人,悠悠地繼續唱著。
「不對啊……」水晚照忽然說道:「姐,她唱得不對!」
「什麼?」邵英齊對水晚照的話感到很奇怪,問道:「什麼不對?」
「她唱得不對啊!」水晚照伸手指了指湖邊不遠處的少女,解釋道:「你們聽剛才她的歌詞,原本是為『聖誕節』佈景,但在她的口中,卻變成了為『我的生日』佈景,明顯不對嘛。」
邵英齊忍不住笑了起來,為水晚照毛糙的個性頭痛不已,笑著說道:「歌詞只是歌詞罷了,唱歌只要是能夠把自己的情感唱出來,那就足夠了。」
安泉微微一笑,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半個月平淡安寧的幸福生活,讓安泉嚴肅得有些稜角分明的五官,變得圓潤了不少,微笑的神情,也偶爾會掛在了他的臉頰上。
少女似乎聽到了水晚照和邵英齊的對話,轉頭細細地看了看三個人,忽然慢慢向三人走了過來,口中卻仍然在唱著那道《霧都天使》裡最為人傳唱的兩句:「我孤獨地站在路中間等候你的降臨,張開你天使的羽翼,請將我擁在你溫暖的懷抱裡。」
少女的動作把三個人的視線都轉移到了她的身上,背向著朝陽,在逐漸淡去的晨霧裡,瓜子臉柳葉眉,櫻桃小嘴配上薄霧裡看起來似乎有些尖的耳朵,秀髮隨意散落在少女的肩頭,動人的氣質讓少女看起來真的有如謫落凡塵的仙子,又有如剛剛從迷霧森林中來到人間的美麗精靈,神韻足以讓所有人窒息。
精緻的五官,隨意的碎髮,白色的連衣長裙,身高超過一米七的少女在晨曦的陽光中來到了三人跟前,安泉的臉上仍然掛著他難得的笑容,看著少女的神情姿態,似乎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這位姐姐,」少女的聲音清脆卻柔和,與剛才她在湖邊唱歌時有種迷離和磁性韻味的感覺完全不同:「其實這首霧都天使原來的歌詞,並不是為聖誕節佈景,而是為我的生日佈景,因為那是四月十七號,我的生日。只不過後來被改成了為聖誕節佈景,雖然我不願意,但按照表姐的說法,改成為聖誕節佈景的話,聽的人會更多一些。」
「啊,」水晚照又開始叫了起來:「你是飛凌,你是那個歌星飛凌!」說著居然站了起來,一把挽住少女的手臂,只有一米六三的水晚照站在少女的面前,明顯矮了許多,幸好經過安泉滋潤的水晚照有種少女所不具備的豔麗神采,與少女的青澀氣質大有不同,兩人站在一起,也算是春蘭秋菊各有各有動人之處。
邵英齊也站了起來,似乎也認出了清晨在小湖邊歌唱的少女,走到少女的身邊,說道:「我是文娛傳媒的邵英齊,早就聽說飛淩小姐也在別墅區裡有一套房子,沒想到能夠在這裡遇見。」
少女明顯對水晚照和動作和邵英齊的話語沒什麼準備,雖然不知道她是因為什麼原因而走過來為了一句歌詞而進行解釋,但似乎不太擅長交際的她,明顯對水晚照的熱情和邵英齊的親切一時應付不了,足足過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