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卻是絕不容你於世的,我們魔門對外人是狠辣,但對自己人愛護有加,絕不容他人欺凌……”
“走!”那中年女劍士不等他說完,帶著九人斷後,令其他人先走。
魔門中人沒有阻攔。
周義信急道:“溪雲兄……”
溪雲咬著牙,沒有吭聲。
這時黑影一飄,鐵錚出現在場中,看著烈火熊熊苦玄別院,道:“好一場大火。”又瞥了撤退的白衣劍士一眼,轉向溪雲,道:“就這樣放她們走?”
劉今天、清流等人這時都聚到了溪雲身邊,都知道除非魔門出手,否則以他們的力量根本無法阻攔白衣劍士。
溪雲盯著那中年白衣劍士,森然道:“告訴凌飛煙,我會上縹緲閣跟她要人,我徒弟少一根毫毛,我就殺你們縹緲閣一人!”
白衣劍士回以一聲冷哼,夷然無懼,撤下五六丈才轉身而去。
鐵錚道:“我見凌飛煙抱著什麼東西惶惶如喪家之犬,追過去看了看,才發現是個孩子,原來那是你的徒弟。”
苦集寺眾人都知道凌飛煙絕不會惶惶如喪家之犬,這不過是鐵錚的調侃。
田楠楠早已淚流滿臉,只是忍著不發出哭聲,這時就想問弟弟怎麼樣了,卻給清流捂住了嘴,聽他低聲道:“彬彬只是個孩子,相信凌飛煙不會為難他。”
郝通海笑了笑,道:“縹緲閣可夠卑鄙的,這種請客方法倒像我們魔門的作風。”
小四沉聲道:“溪雲,你去縹緲閣必死無疑,也換不回你徒弟!”
溪雲冷然轉身,道:“各位請下山吧。”
周義信嘆息一聲,“我們先幫你把火滅了吧。”
“不用。人都死了,就讓它燒個乾淨!”溪雲看著蕭陽,苦玄別院說到底算他的。
蕭陽點了點頭。
溪雲道:“回去。”往山道上走去,一張臉冷如頑石,顯然已是怒極。
鐵錚伸手虛攔一下,道:“溪雲,此去縹緲閣數千裡之遙,難道你不想救回你徒弟?到了縹緲閣,你們兩人都必死無疑,你是魔體,那小孩也修行了淬體術,你覺得縹緲閣會放過他嗎?”
田楠楠這時已從龍女背上下來,聞言再也忍不住,撲入龍女懷中,放聲大哭出來,以前還道弟弟跟了一個好師父,現在才知道這師父雖然武功高,但麻煩卻也多。
溪雲腳下不由一定。
鐵錚見他停下,接著道:“此去縹緲閣水陸兩途,不論凌飛煙怎麼走、怎麼快,我們魔門都能找到她,截住她!”
田楠楠轉頭看向溪雲,哽咽道:“溪雲師父,你救救我弟弟。”這個時候卻也不敢直呼他“和尚”了,尤其他冷著一張臉,看起來十分可怕。
龍女輕嘆一聲,帶著她先往苦集寺上去。
蕭陽、柳飄飄、柳菲菲也跟著上去,餘下溪雲、清流、劉今天、橫刀。
溪雲默默低下頭,沉吟了半晌,道:“如果鐵前輩能幫我找到她的位置,我很感謝。”
鐵錚立即明白他的意思,卻道:“凌飛煙有人質在手,就算讓你截住她,也鬥不過她。”
“還有我!”劉今天轉過身對著他。
鐵錚搖頭道:“你與溪雲交情匪淺,投鼠忌器,凌飛煙又有何懼?你們兩人聯手,也攔不住凌飛煙。”
橫刀怒道:“你到底想說什麼?縹緲閣去不得,半途攔截截不得,那你還說來做什麼!”田彬彬從他背上給擄走,他十分自責,卻自知絕非凌飛煙對手,心情沉重,偏偏這傢伙絮絮叨叨說個沒完,管他是宗匠也要罵一頓痛快!
劉今天回頭看一眼溪雲,知道鐵錚言之有理,心中卻不由想:“昨夜他與凌飛煙說了許久的話,到底談了些什麼?最後溪雲怒斥凌飛煙讓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