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剛說完這個,一抬頭,恰好看到了冬麥。
孟雪柔頓時鬧了一個大紅臉,尷尬得要死,陸靖安也是愣了一會,很不自在地站在那裡。
冬麥看到陸靖安,只覺得冤家路窄。
自己懷著身子,如果是自己一個人,她是萬萬不會搭理陸靖安的,萬一有個什麼衝突,自己出事了怎麼辦。
現在彭天銘在,自己哥哥在,她頓時覺得自己有了倚靠,況且沈烈的事情解決了,一切都有心情了,當下也不客氣,冷笑一聲:「陸同志,你可得說清楚,什麼叫違法的事?」
陸靖安尷尬地咳了聲:「我也是說說而已,隨口那麼一說。」
孟雪柔忙道:「冬麥,你別急,我們就隨口說說,我這不是聽說你家愛人倒賣羊絨,那是國家禁止的,違法嗎?你看你家出事了,我心裡也替你著急,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你說話,我看看我爸爸能幫忙不?」
冬麥便笑了:「我謝謝你們的好心了,不過不用了,我們現在問題解決了。」
啊?
陸靖安疑惑,孟雪柔驚訝:「怎麼解決了?」
冬麥便望向陸靖安,淡淡地道:「事情解決了,可以放行了,我們的貨能直接過去首都了,一切都合法了。」
陸靖安頓時皺眉,忍不住道:「介紹信找到了?怎麼可能?在哪裡找到的?」
旁邊的江春耕從見到陸靖安就一直盯著他,現在聽到這個,突然冷沉沉地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怎麼可能找到?你覺得肯定找不到是嗎?你憑什麼認為一定找不到?你見過那封信?」
陸靖安其實是有些怕江春耕的,他見到江春耕,下意識回退了一步:「你別著急,我就是關心江同志,順便問問,之前不是說找不到嗎,怎麼突然又找到了?我怎麼可能見過那封信呢!」
彭天銘從旁看著,挑眉笑了:「這怕不是有些人心虛了,急成這樣,沒準人家介紹信上還有指紋呢,這還不是一查一個準。」
陸靖安臉微微泛白,不過他很快冷靜下來,眯著眼睛,望向冬麥:「既然有指印,那就不怕什麼了,是什麼人偷了,肯定能查出來。」
孟雪柔見此,只覺得氣氛怪怪的,不過還是說:「那就好,冬麥你愛人的問題現在解決了,不用著急了,以後做事小心就行了,那些不該乾的,還是不能幹。」
冬麥笑望著孟雪柔:「雪柔,謝謝你的提醒,我覺得你說得對,不該乾的,違反犯罪的確實不能幹,好在現在國家突然出了一個政策,說是放寬了經濟政策,羊絨市場也放開了,沒管制了,我們可以隨便幹了。」
孟雪柔:「啊?這麼好啊!那,那你不是更不用愁了。」
冬麥點頭:「有些人,費盡心思想害人,只可惜,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
陸靖安面無表情,抿著唇,點頭:「對,說得是,那些偷介紹信的人心太黑了。」
彭天銘笑著道:「冬麥,不用想那麼多,反正現在派出所已經在查了,肯定能查出來,現在嚴打,等查出來,這個人這輩子都完了。」
陸靖安皺眉。
旁邊的江春耕卻突然道:「對了,陸同志,我前幾天遇到那個小學老師了,當時人家打你那一巴掌的事,也不能怪人家,你玩弄人家感情,這事傳出去也不好。」
陸靖安一聽:「你說啥?」
孟雪柔更是驚訝:「什麼?」
江春耕:「你不是一下子吊著好幾個相親物件,和好幾個一起看電影嗎?當時人家打你巴掌,罵你是個流氓,你都忘了?」
孟雪柔不敢相信,微微張開嘴,震驚地望向陸靖安:「真的?還有這種事?」
陸靖安氣得夠嗆:「江春耕,你什麼意思?你這不是空頭白牙汙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