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意外,於是雙方說起來,孟雪柔的父親叫孟成松,以前和蘇聞州蘇宛如父親當過同事,現在同在陵城,偶爾也有些來往。
蘇宛如:「雪柔性格不錯,孝順,之前她家裡出了事,她正好畢業,就主動說要去公社,照顧她姥姥姥爺,結果就因為這個認識了現在的未婚夫,聽說那個未婚夫長得不錯,而且特別上進,對她也好。」
冬麥默了下,沒說話。
她心想這個世界真小呢,原來她和蘇宛如竟然認識同一個人,要去參加同一個婚禮,而且那個新郎恰好是陸靖安。
蘇聞州這時候道:「明天這婚禮我肯定也得去,人家請帖下了,不去也不好,對了,聽說雷東哥現在也籌劃著名做羊絨生意了,天銘你如果過去,也能一起交流交流,以後大家都是這個行業,也應該互相幫助,大家聯合起來一起做,才能把事情做大。」
彭天銘卻皺眉:「那個陸靖安,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算了吧,我不去了,你們幫我隨個禮得了!」
沈烈聽了,道:「昨天我去過派出所,我們那個介紹信偷盜案,已經有眉目了,現在正在查指紋,查指紋的結果,大概也就是明天出來。」
彭天銘微詫:「是嗎?到底是誰偷的?」
沈烈:「現在案子還在辦,需要指紋對比的結果,在正式結果沒出來錢,人家肯定也不好給我準信,我也問不出來話,不過好在明天肯定能出來結果。」
明天出?
蘇聞州聽這話,挑眉看了眼沈烈,這個案子彭天銘和他提過,那意思是懷疑陸靖安。現在沈烈這麼說,顯然他也是懷疑陸靖安,只不過人家派出所沒確認的事,他不好亂說罷了。
畢竟自己再篤定,派出所沒結果,他也不能說。
但如果真是陸靖安的話,那明天的婚禮,說不定就得出岔子了?
彭天銘想了想,突然笑了:「行,那我明天也去湊個熱鬧!」
飯後,蘇聞州問起來沈烈他們住哪裡,聽說是招待所,便說順路,將沈烈他們給送過去。
沈烈本不想麻煩,不過想著冬麥懷孕了,也就領了這個情。
到了招待所,卻沒空位了,原來最近政府要招待一些客人,早早預留出來了,下著雨,也不好去別的地方。
江春耕見此,便說:「那我乾脆趕客車回去吧,估計來得及。」
蘇聞州想了想:「要不我把你送到天銘工廠吧,那裡不是有宿舍嗎?」
這倒是一個好主意,江春耕之前在郭天銘那裡幹過,曾經住在彭天銘工廠,現在過去擠一擠也沒什麼。
江春耕:「還是算了,太麻煩了,我回去。」
沈烈看了眼江春耕:「大哥,明天我們一起回去吧,我打算買點東西,下著雨,還得照顧冬麥,我怕一個人忙不過來。」
沈烈這一說,江春耕也就答應了。
於是蘇聞州開車把江春耕送過去,這時候天依然下著雨,並不大,蘇聞州看著刮雨器劃過,笑著道:「就是有點委屈你了。」
江春耕沒說話,看了蘇聞州一眼。
他當然感覺到蘇聞州對自己的異常親切,而這種親切讓他下意識有些不喜。
江春耕客氣地道:「蘇同志說哪裡話,本來我就在那裡住過。」
蘇聞州笑了笑,便隨口說起彭天銘來,說她做事比較拼,性子也剛,最後道:「江大哥在天銘那裡幹,估計也看出來了,她這人就那脾氣。」
江春耕:「彭廠長人挺好。」
蘇聞州意味深長地看了江春耕一眼:「是嗎?」
江春耕感覺到了蘇聞州的打量,繼續道:「彭廠長能幹,人也豪爽,我跟著她也學到了一些技術,我對彭廠長很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