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鐵柱既然吸毒,那就是可以以禁毒的名義來追查。
蘇聞州做下部署後,彭天銘則負責調查陸靖安出軌養小的事,拿到證據後,去策反孟雪柔,說服孟雪柔和自己一起對付陸靖安。
畢竟雷東集團是孟雷東一手創下的,而孟雪柔才是孟雷東的親生妹妹,只要孟雪柔反對陸靖安,則一起都來得及。
蘇聞州和彭天銘行動起來後,冬麥則讓二紅監控著林榮棠,如果可以,最好是想辦法從林榮棠手中將孫紅霞的兒子「偷」出來。
孫紅霞如今的把柄無非就是她的兒子了,如果掌控孫紅霞的兒子,那孫紅霞自然反戈倒向,到時候如果能提供一些林榮棠的罪證,事情就更好辦了。
如此一番安排,大家分頭行動,冬麥的心裡總算好受了許多,面對林榮棠這麼一個變態,如果什麼都不做,就看著他那麼折騰,還不知道把陵城攪和成什麼樣!
她想了想,又給自己哥哥打了一個電話,讓他處事務必小心,沈烈不在,他凡事三思,不可貪功冒進,江春耕自然應著。
他知道現在是非常時刻,林榮棠對付陸靖安的手段,同樣也能對付自己。
冬麥掛上電話,有些疲憊地揉了揉額頭,心裡想著,自己還漏掉了什麼嗎?自己是不是應該再給沈烈打個電話提醒一下他?
不過他現在出國了,大哥大也打不通了,估計得等他打回來了。
正想著,蘇彥均走了過來,坐在了她身邊,關切地看著她:「冬麥,是遇到什麼麻煩了?」
冬麥苦笑了聲:「媽,那個林榮棠回來,怕不是好對付的,他這次和陸靖安的合作肯定存了陷阱,我是想著最好是想辦法阻止他,畢竟那是孟雷東的產業。」
蘇彥均點頭:「說得是,早些年,我們和孟家是有些罅隙,但是這些年大家求同存異,也還算相處得不錯,到底都是陵城羊絨業的一份子,大家同氣連枝,也不能看著他遭這樣的難。」
冬麥:「嗯,林榮棠這次回來,怕是問題挺大的,我剛聯絡了聞州哥還有彭姐,大家一起想辦法,他應該是出手對付了孫紅霞,如果能找出他違法犯法的證據就好了,也省得在生意場上和他較勁了。」
蘇彥均頷首,詳細地問了情況,冬麥都一一說了。
蘇彥均想了想道:「這件事,我也找一下我在首都的人脈,幫著打聽打聽。」
冬麥自然知道,雖然媽媽已經辦了退休,但是在首都還是很有一些人脈,當下道:「媽,如果有需要,我肯定找你,現在我們先自己想辦法,真到了那個時候再說。」
蘇彥均點頭,又隨口問起來沈烈採購裝置的事,卻是道:「沈烈說那個人曾經在陵城下鄉過,知道姓什麼嗎,興許你舅舅認識,到時候讓你舅打聽下,如果能認識,那就更好說話了。」
冬麥:「這就不知道了,他去了瑞士後,聯絡也不方便,只打回來過一次越洋電話,提了一嘴,具體什麼情況也沒說清,反正還算順利。」
蘇彥均:「喔,那就算了。」
冬麥卻是想起來了,道:「那位瑞士的負責人,好像姓封吧,還是馮來著,當時沒聽清楚,他就那麼提了一下。」
然而冬麥說出這話,蘇彥均卻是神色微變。
冬麥意識到了:「媽,你怎麼了,不舒服?」
蘇彥均咳了聲,搖頭:「沒什麼,估計有點幹,入了秋,還是得多喝水。」
冬麥便道:「那等會兒我去熬點冰糖雪梨給你喝,喝那個潤潤嗓子,到時候讓兩個孩子也喝點,這樣潤燥。」
蘇彥均點頭:「那倒不用,昨天我和你娘聊,她說她正要熬,我和她一起熬吧,熬了大家都喝喝,你最近也忙。」
母女兩個人說了一會子話,蘇彥均回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