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便從包裡拿出來一個夾子,夾子裡是幾頁紙,遞給冬麥。
冬麥一把搶過來,快速地看,看了半天,茫然地望向沈烈:「這是什麼意思,沒說不能生啊,也沒說什麼毛病!所以我是沒毛病嗎,你快告訴我!」
沈烈:「這就是結果。」
冬麥:「到底什麼意思?」
沈烈:「我問了大夫,說你一切正常,沒什麼毛病,人家就不明白你為什麼說自己不孕,而且人家也說了,能檢查出你屁眼才破裂沒多久,不明白怎麼剛結婚人就跑來說自己不孕不育!」
冬麥愣了三愣。
巨大驚喜奔湧而出,冬麥不敢置信。
她睜大眼睛看著沈烈:「所以我能生?」
沈烈便笑了:「我會努力,儘早讓你懷上。」
冬麥還是有些不能相信,她來回走,來回走,高興得不知道怎麼了:「我能生孩子,我能生,我是正常,我真得是正常!」
沈烈知道她需要時間接受,也不多說,只肯定道:「對。」
冬麥:「竟然能生,竟然能生!」
她喃喃了幾句後,回想起當時細節,她突然明白了,明白為什麼林榮棠非要自己去取結果,這個坑人騙子,她咬牙:「該死林榮棠!」
作者有話要說: 關於本文的時間,粗心的小夥伴還以為是冬天,覺得怎麼大冷天還光著肩膀,其實現在文中大致是四月,一直都有跡可循:
冬麥離婚是剛過年,離婚後捕魚遇沈烈是正月,那個時候還很冷,接著賣魚湯,有關於天冷手凍之類的描寫,和陸靖安看電影是穿的條紋毛衣(說明天不暖和但也不是特別冷了)和沈烈定情後,沈烈送的二月蘭(注意是二月蘭,暗示了大致節氣,二月蘭開於二月,花期三個月)和沈烈一起偶爾會描寫景物(主要是麥苗也沒別的景色了),剛在一起麥苗開始味道是青澀的,後來就開始寫麥田裡綠色的麥浪了,和沈烈在一起後準備婚禮,去城裡時候穿的薄毛衣,沈烈不怕冷已經穿襯衫了(女薄毛衣男襯衫,一個季節,但男女怕冷有差異你懂的……),公園已經各種花,也有柳絮了(柳絮一般在四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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